無比,我跟西橙往往鄙視她這種太過招搖的動作,其實不是她的動作搖招,而她人長的太搖招了。
“蘇揚,你可把我害慘了,我哥最近就象一座火活山,動不動就噴發,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平熄下來。”莊櫻櫻拖了張靠椅坐在我身邊,然後眨了眨她那雙毫無細紋的眼睛。
我就象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打了玻尿酸?”
莊櫻櫻挫敗似的一拍額頭:“我的祖宗,我這年紀用不到打玻尿酸吧?再說誰把玻尿酸打到眼睛上?我只不過做了幾次所謂的眼部美容罷了。”她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好看罷?”
我發現長桃花眼的人都特別的騷,比方莊櫻櫻,比方妖孽,這兩個人有個共同點,就是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遺餘力的招蜂引蝶。
我嘖嘖嘆了兩聲:“莊櫻櫻,不得不承認,你這皮相還真夠招蜂引蝶的。”
她嘆了一口氣:“哎!狂蜂浪蝶,對我來說無所謂。”說話間她還聳了聳肩,然後靠在那裡,修長的腿搭到我的床上,腳丫子不安份的晃來晃去。
“少理她,這種人生來就是招蜂引蝶用的,哪象我們整個就一雜草,想招只蜂來授下粉也不行。”西橙不客氣的呸了她一口。
我立馬白了西橙一眼:“得,你一雜草,我怎麼也是一雛菊啊,不起眼,自有暗香來,別把我也整成雜草了。”
“是是是最近你被人授粉授的很爽哪!”西橙憤怒的用手指捅了捅我的石膏腿後,眨了眨眼笑了起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們兩個現在的生活過的激情澎湃不。”
我知道她所謂的生活是什麼意思,我立即回憶了下那天被極品吞掉的情況,臉紅了紅,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灰常的激情,簡直是要人命的激情。”
莊櫻櫻正在扒桔子皮,她一邊扒一邊餵我:“你男人究竟長了個什麼樣子,什麼德性,他今天不在家嗎?”
莊櫻櫻西橙來此一遊
莊櫻櫻正在扒桔子皮,她一邊扒一邊餵我:“你男人究竟長了個什麼樣子,什麼德性,他今天不在家嗎?”
“絕對一極品。”西橙豎起手指數著極品的好處:“帥氣,有錢,落落大方,斯文有禮,還會柔道,還會經營公司,你看d&g這兩年的發展就知道了,總之就是一個不會輸給莊澤的精英男。”西橙未了還加了一句悠悠長嘆:“哎!這麼好一個男人,怎麼就讓蘇揚給啃了。”
看她們的樣子根本不是來探病的,正當我準備發颮時,那位管家先生適時的敲了門,然後門開了一道縫,在得到我的同意後,他快速的開啟了門,以一種英式的紳士狀態託著一個銀製托盤,托盤裡放著上等的咖啡,聞到這種奇怪的味道我突然明白了過來,這是什麼咖啡。
我又不能讓他去換一壺,於是很沉默的看著他把咖啡放到了茶几上,然後看著他風度翩翩的出去,再看著西橙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還驚歎了一聲:“好喝!”
莊櫻櫻則是端著咖啡聞了聞:“你那口子挺會生活,不過貓屎咖啡,不是誰都能欣賞的。”她把咖啡往那一放,拉了那又迷人又性感的嗓子吼了一聲:“給我們換綠茶吧!”
管家在外面哦了一聲,而西橙早就兩眼發白要死要活了。
莊櫻櫻無奈的拍了拍額頭:“你要死要活做什麼?這咖啡跟黃金同價了,喝那麼一口不會出人命。”
一聽說這咖啡的價值,西橙又兩眼放光的想喝上一口,但一想到貓屎,她的臉色變了變,聞了聞那味:“你說有錢人都是變態的對不,怎麼整這麼個貓屎回來喝。”
莊櫻櫻拿出了化妝鏡,照了照:“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比方我就特討厭這味。”她嫌惡的看了看那壺貓屎咖啡。
沒一會,管家進來把咖啡換成了綠茶,莊櫻櫻喝了一口後滿意的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你家那口子很會過日子,這種上等的雲霧茶,很難喝的到。”
我完全不懂,接過西橙遞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我覺得跟別的綠茶沒什麼區別。”
莊櫻櫻白了我一眼:“你這嘴巴,龍肉到嘴裡跟狗肉差不多。”
丟失的記憶
莊櫻櫻白了我一眼:“你這嘴巴,龍肉到嘴裡跟狗肉差不多。”
我們三個人走在一起,永遠是處於那種半瘋癲狀態,我跟莊櫻櫻的友誼跟我們的歲月一樣的漫長而綿久,莊櫻櫻永遠處於保護我的狀態,以至於我老感覺她就是我媽。
西橙的父親是政府裡的高官,其實她大可以做一份穩當而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