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跟他正大光明相見吧。”
懷瑰紅了臉,怯怯伸出一根指頭:“就看一眼?”
懷瑜再次斷然拒絕:“私塾許多表親附學,我們去了難免被人詬病,傳到我母親或是你祖母耳朵裡會怎麼樣?”
懷瑜曾建為了懷瑰偷瞄過蔣家表兄,在懷瑜看來就是一個乳臭未乾小白臉,並無特別。懷瑜勾唇:“你那表兄尖聲稚氣,有什麼好?”
懷瑰睨眼懷瑜,明眸閃爍,嬌羞垂眸:“你不懂!”
懷瑰眼中,天下才子不及表兄多矣!
我不懂麼?懷瑜不由想起那個無緣孩子,一時心中絞痛。舒口氣,懷瑜捏捏懷瑰粉腮:“倒說說看,你懂什麼?”
忽聽勤勉戒尺聲響:“肅靜!”卻是梁馨駕到。
瞬間室內一片寂靜。這節課因為懷瓏缺席不授新課,改為檢驗溫習。所有姐妹分成兩組,分別上前給先生請安,要求行動輕柔,姿態優美,且釵環不響。
懷瑜缺課月餘,被允許一旁觀摩。
梁馨挑剔了所有人,說她們差之甚遠,回家繼續訓練,末了,梁馨點了懷瑜名字,讓懷瑜學一遍。
懷瑜行走請安一起哈成,不過,釵環雖不至於跌落,卻是鬆了。腰間壓裙幅玉佩也叮噹晃盪。
梁馨挑剔懷瑜,道:步子邁得大了些,不嫻靜。
懷瑜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雖然懷瑜不想一鳴驚人,成為眾人靶子,破天荒,懷瑜得到了梁馨誇讚,說她比練習許久的姐妹們更有摸樣。
懷瑜卻覺得很沒意思,心裡想著,這個閨學不上也罷。反正爺爺邀請塾師很快就到,不差這幾天。
這一日,懷珠以為懷瑜們看熱鬧走失了,準備故技重施遺棄懷瑜,卻發覺懷瑜懷瑰正佔據了車廂主位,頭挨著頭,舒舒服服扯閒篇,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這日下半晌,懷瑜順利回家,躺在香氣四溢的浴桶中,聽青柳講述母親跟跟童羅氏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