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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兄弟可是殘害過自己祖母,難道他兒子就是好的呢?這倒不是懷瑜小人之心,實在是茲事體大,母親如今身懷有孕,這可是關係到白家子嗣,自己前程,懷瑜不容絲毫閃失。

老爺子心理有病,被懷瑜看的心裡直打鼓,難道這丫頭知道那件往事?眼神閃爍著避開懷瑜透視心扉一般眼神:“這丫頭。。。。。。”

懷瑜執著盯著祖父:“祖父須知遠香近臭,父親性子祖父應該知道,能力所及陌生人也會援手,遑論親戚?堂兄此舉實在。。。。。。”懷瑜本想說小人之心,在舌尖一轉變成了“大可不必。”

老爺子尷尬笑一笑:“你堂兄明年秋闈,想跟你父親瞭解些臨場經驗。”

懷瑜嗔笑:“藉口,京都先生難道沒有父親厲害?祖父應該知道,父親剛上任不久百廢待舉,瑣事纏身忙的焦頭爛額。堂兄此去豈非亂上加亂?”

看著祖父皺著眉頭,懷瑜知道祖父正在猶豫,祖母就是在祖父眼皮底下遭了暗害,懷瑜決不允許母親這胎在有絲毫閃失,雖說懷璜不一定就有壞心思,可是,懷瑜不敢相信任何人。

懷瑜直白言道:“母親懷著孩子,操勞尚在其次,這冷不丁去個外人,若是衝撞瞭如何是好?”

時人有屬相沖撞一說,老爺子不會去推算懷璜八字是否跟白氏犯衝,卻也知道懷瑜言之有理。三房子嗣艱難,如今正是關鍵時刻,其他一概都得讓路。

思忖再三,最終,老爺子接受了懷瑜勸說,私下跟懷璜深談一次,懷璜三日後啟程回京攻書。老爺子則以二房名義派人送了一車名貴藥材去歸縣。

老爺子如此錦上添花,無非是希望二房三房能夠同氣連枝相互照應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

懷玿棄學經商,大房小羅氏跟王玉蘭香姨娘之間為了掌家大權進行殊死爭鬥。小羅氏理由很充分,姨娘不過是個下人,這世上就沒有下人當家道理。如今大房長子懷琛另立門戶,論資排輩就該自己當家做主母。

王玉蘭嗤之於鼻,說是大老爺還在呢,身為兒媳就敢犯上作亂?小羅氏針鋒相對,父妾跟兒媳婦最後上演了全武行。

小羅氏有懷珠懷珠懷珍明著拉勸暗中助拳,王玉蘭嬌嬌柔柔落了下風。

王玉蘭頓時大鬧起來,跑到童老虎跟前要求童老虎寫放妾文書,說自己雖然愛慕童老虎,想終身陪伴不離不棄,無奈出身下賤,世人難容。事到如今,為了不讓童老虎遭人唾罵,自己願意受委屈重張花幟。

並且將同落實殘害童老爺子,羅道德想暗害三老爺子的事情挑出來說嘴,最後總結說羅家都是黑心爛肝狼心狗肺之徒。慫恿童老虎開祠堂休棄小羅氏。

王玉蘭不僅自己對童老虎低聲下氣,言聽計從,還一改童羅氏彪悍作風,自從趕走了童羅氏,短短一月期間,她藉口身子不爽,連續替童老虎買了三個如花似玉美妾,勾引得童老虎日夜作樂。

簡單來說,王玉蘭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童老虎對付周志宏的手段對付童老虎。王玉蘭為怕童老虎疑心,還會三天兩頭找找美妾麻煩,吃吃醋。四美爭寵,只把童老虎美得屁顛顛不知歲月更替。

在童老虎心裡,王玉蘭簡直是賢惠的不能再賢惠了。

如今賢惠的美妾被黑心肝的羅家愛人欺負,這還了得,頓時大怒,責罵小羅氏忤逆不孝。只是童老虎也知道自己名聲有多臭,不敢鬧到祠堂去,只把小羅氏禁足了事。

大房財權幾經爭鬥,最後因為童老虎力挺,依舊穩穩掌握在王玉蘭手裡。

這些都是陳氏巴巴講給懷瑜,懷玿也時不時前來尋找老爺子倒苦水,只是老爺子如今只要童老虎不停妻再娶,不殺人放火,一概不論了。

從此懷玿也發了狠,牢牢抓住手裡鋪子,不再往家裡拿一分進項,王玉蘭便挑唆生事,說是二少本來很好很孝順,如今怎麼跟著大少爺不過一月就這般忤逆不孝了?

童老虎便把懷琛懷玿叫回去責打一頓,只是到底父子血脈相通,不過出出氣,沒有如了王玉蘭心願,將懷琛懷玿打死打殘。

陳氏也就隔三差五哭哭啼啼來找白外公要棒瘡藥。

相較於大房雞飛狗跳,懷瑜卻因為祖父日漸康復,心情舒適,日子過得優哉遊哉。

熟料這一日懷瑜忽然一夢,母親在大伯父逼迫之下按手印,那紅紅手印讓懷瑜心驚肉跳,夜半驚醒。

這是後年的事情,旱災之後緊著澇災,父親病重,母親只得典當了最後土地。

懷瑜心跳如鼓,何時感謝神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