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得改改。”
“哦,你要怎麼改?”
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邢涼月一咧嘴,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的要求只有兩條,我說著,你都記好了啊。”
男人點點頭,他到想看看這隻小野貓又會給他怎樣的意外。
“第一,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
“······”
男人抿著唇,小野貓這是要翻身做主把歌唱啊。
“第二,”
邢涼月瞄了一眼男人,臉色不變道,
“如果老婆錯了,請參見第一條。”
“······”
男人一臉黑線,這就是所謂的“新規矩”?簡直是胡攪蠻纏,一通歪理!
“你不覺得現在以這種姿勢談判,有點兒不君子嗎?”
“不覺得,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
邢涼月“作威作福”了半響,只把男人弄得“相顧無言”,這才罷手。
“老公,我以前覺得你是個話特別少,人特別冷的人。”
邢涼月躺在男人身邊,看著男人半闔的雙眸,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男人動了動眸子,眼中有了幾絲興味,這是他第一次聽邢涼月口中如何評論自己,心中竟有些說不出的暖意,他板著臉掩飾著心中的喜悅,淡淡道,
“那現在呢?”
“現在?”
邢涼月翻了個身,仰面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現在我發現,你其實就是一個悶到極致的老男人,不但悶,還特別矯情。”
下一秒男人就黑了臉,抿著唇不再說話。
邢涼月自顧自的又翻了個身,面對面的看著男人,又說道,
“研究表明,像你這樣年過三十又悶彆扭的男人,鐵定是缺愛的表現。”
缺愛···?男人黑著臉咬碎一口銀牙,
“我還不到三十!”
邢涼月,“······”
“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是七零後,而我是八零後。”
男人抿了抿唇,半響,才回道,
“我要是晚生一個月,也是八零後。”
“······”
邢涼月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兩個人在床上爭鬥著嘴,門就被敲響了,邢涼月立馬從床上爬下來,起身去開門。
“少夫人,你好,我是謝群。”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子,邢涼月愣了一下,就想起來這人是楚家的家庭醫生。
“謝醫生,你好。”這位謝醫生看起來跟楚少天大小差不多,人看起來非常和藹,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估計很多人都會以為這是大學裡的教授。
謝群微微頷了頷首,溫和道,
“我能進去給少爺看看傷口嗎?”
“當然可以。”
邢涼月趕緊讓開路,領著他進了屋。
謝群對這裡似乎很熟悉,進來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就坐在床邊對楚桀說,
“大少爺,我先幫你看一下傷口。”
楚桀嗯了一聲,對邢涼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