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及時聯絡我,我跟司令去看看。”
“是!”
“喂,蛇兄,你別過來行嗎,咱打個商量,你要是放過我,我捉老鼠孝敬你行嗎?”
邢涼月都欲哭無淚了,這條蛇好像人一樣精明,她進它也進,她退它也退,她蹲著,這條蛇竟然也匍匐起來,若不是時不應景,邢涼月就要破口大罵了,尼瑪,這特麼是蛇嗎,丫的簡直是個蛇妖!
邢涼月一直蹲在地上,那蛇也乖乖地匍匐在地上,沒有動靜,就這樣僵持了快一個小時,邢涼月慢慢挪動了一下腳步,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條蛇,那蛇沒動邢涼月又慢慢的直起身子,還是沒動,這丫的不會是睡著了吧,邢涼月瞅準時機,慢慢的往後退了六七步,那蛇突然猛地豎起身子,兇狠的吐著蛇信,邢涼月一驚,哪還顧得上那麼多,拔腿就跑。
溼冷的森林,到處都是枯枝敗葉,散發著古老又腐朽的氣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邢涼月心裡其實很害怕,這個地方一個人都沒有,她要是真的被蛇咬了,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了,死過一次的人,對生有一種執著的眷戀,而且,她放不下的還很多,她不知道男人現在怎麼樣,不知道他是否安全,她還沒有告訴男人她的答案,還沒來得及品嚐這類似愛情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她不能死在這裡,邢涼月牟足了勁兒,無視身後的噝噝聲,往森林深處跑去。
“噓——”
身著迷彩服,幾乎與這枯枝敗葉混會一體的一個士兵突然做了和噤聲的動作,他身邊的幾個“草叢”頓時停止了移動,草叢裡鑽出一個臉上畫著彩印計程車兵,伸手做了個手語,
“怎麼了?”
另一個人同樣用手語回道,
“前面有情況,可能是敵軍。”
“那怎麼辦?”
“你們繼續去找敵軍的營地,炸了他們的老窩,大山,你跟我去看看。”
有人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草叢中迅速的出來幾個人,快速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大山,我們的彈藥還有多少?”
“不多了。”
黑乎乎的男人,搖了搖頭。
“儘量節省彈藥,就算被俘虜,我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楚桀趕到懸崖邊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裡懸崖不遠處丟著一把軍用刀,那是他的,楚桀檢查了一下懸崖邊的痕跡,沒有發現有人掉下去,這才鬆了口氣。
“司令,夫人在那邊,她進了藍軍的勢力範圍,可能被當成了目標。”
周揚從通訊裝置裡接收到訊息之後,立馬通知了楚桀,後者眸色微微一變,迅速往那個方向跑去。
邢涼月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可是前面除了樹還是樹,一點兒人的跡象都沒有,這讓她有些絕望了,她不能這樣耗盡體力,然後被那條蛇咬死吧,邢涼月一擰眉,猛地停下,然後倏地轉過身。
那條黑白相間的眼鏡蛇,就停在離她五步開外的地方,“氣定神閒”的看著她,邢涼月一狠心,死就死吧,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要怕一條蛇,心一橫,她伸到腰間去摸刀,入空空如也,邢涼月手一僵,不死心的再摸,頓時欲哭無淚了,尼瑪,真是坑爹呀,唯一的武器竟然被她弄丟了,難道要她赤手空拳上?
邢涼月慢慢的往後退了退,後背抵著一棵樹,然後迅速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指著蛇,勢要跟它死拼的架勢。
“大山,你瞧那顆樹後面。”
一人壓低了聲音,指著不遠處伸出的一根顫巍巍的樹枝,眯起眼,
“這樣的偽裝還真是不高明。”
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上膛,慢慢的瞄準了那個“偽裝”。
楚桀看到自家小野貓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沒來得及注意邢涼月奇怪的舉動,軍人天生的警覺,就讓他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銳利眸子,幾乎一眼就瞄見了指向邢涼月的槍管,他的大腦幾乎停止了運轉,不假思索的抽出腰間的槍,直接指向那人的槍桿。
“嘭——”
一聲槍響驚動了邢涼月,有人!邢涼月頓時激動起來,正要動作,驀然發現身前的那條蛇,已經做出了進攻的姿態,邢涼月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下一秒,恨不得將開槍的人給咬死!(楚少很無辜)
“丫頭,別動!”
邢涼月閉著眼,正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低沉的男聲。心裡頓時綻開了煙花,他···來了!
“閉上眼,什麼都別想。”楚桀的聲音越來越近,邢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