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部分

而且樂在其中,能把老公照顧得非常好的我也屬於少見的一個,肯定很愛老公。我當時不置可否,我一直以為,和劉智不是愛情,我們只有同甘共苦的感情。 劉智把那份存摺拿了出來讓我收好,怕搬家亂了不好找。雖然是給我開的存摺,但都在他身上放著,我也從沒過問給存了多少錢,我不需要知道那些數字的變化。這幾年來,他給人裝過車,加了很多夜班,見了空的飲料瓶就往家裡撿,不捨得多買一件衣服。我問過他,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他說,沒想過那麼多,就想和你廝守著過,給你做我能做的事就覺得很高興。 我翻開存摺,當初那孤零零的300元數字後面早已跟著一長串的數字,一個月也沒拉下,這讓我震驚不已,激情轉瞬即逝,唯有真愛才會這樣一步一個腳印,劉智真的做到了,我忽然間就看到了愛情,如果非要把它當作一種感情,那也是一種很深沉的愛。 劉智見我淚流滿面,感動傻了的模樣,嘿嘿地笑著告訴了我一個秘密,其實有時也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在你不高興就說離婚的時候,在你抱怨我們這個家總不像家的時候,可我跟自己說,等等看,真能等到你愛我那天不都值了嗎?瞧瞧我這不等到了嗎? 聽了這些話,我仍有點想哭,慶幸自己和這份有感情的婚姻廝守過了4年時光,也終於讓我找到愛情的正確方向,讓我能一秒鐘也不猶豫地確認,我比誰都愛著這個男人,就如同他一直比誰都認真地想和我把日子過好。 “沒有,為什麼不去?” “誰知道她呀。”凡依不削一顧的說道。“這樣正好,沒有人打擾我們了。” 胡韋林瞟了一眼凡依,然後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丟下了一句“我不去了。”便頭也不回的下了車。堅定而又冷酷的樣子,把整車人都震住了。 凡依呆坐在位子上,眼淚充斥著眼眶,兩眼紅紅的,卻不能掉下眼淚。所有的人都在看她,此時她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讓自己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機場的廣播裡終於傳出了航班可以起飛的通知,候機室裡早已等的有些躁動的人群開始安靜下來,逐個透過了前往停機場的通道,停機場很大,一眼望不到邊際。大大小小的飛機停在這兒,有的準備起飛,有的剛下降完畢還在慢慢滑行著。 一輛類似大巴的車子載著她們到了本次乘坐的航班下面,這是古月染第二次坐飛機,上一次是從虹橋機場飛往首都北京,只為寫一篇畢業論文。 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子,古月染慶幸坐在窗邊,悅月坐在了中間那個位子,而最靠近走道的是一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子。 飛機起飛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五十分。天已經黑透徹了,飛機透過滑行道滑行到了跑道上,然後慢慢加速上升,整個上升的過程,由於慣性的原因使得古月染的身體不得不緊靠在位子的靠背上,耳朵開始有了耳鳴的徵兆,但是沒有上次去北京時嚴重。身邊的悅月在坐上飛機的那一刻就已經睡著了,她說她不喜歡坐飛機會害怕,所以要用睡眠來度過這個時間段。 上海的夜空沒有霧,隨著飛機的上升,大都市的繁華被踩在了腳下,古月染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夜景,高架像是盤在城市中的巨蟒,一條條亮著路燈的馬路在城市中蜿蜒著,遠處的東方明珠像是連結天與地的銀針,美麗而又孤獨著。 城市越來越渺小,那些道路那些高架也逐漸消失在視線裡,只剩下一點點零稀的燈火,越來越高的距離,讓古月染有些後怕,她翻出隨身攜帶的本子與筆,寫著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還有那所見所聞。 遇見你的那一刻,世界轟然倒塌。聽到你喃喃的聲音似有若有的繞在我的耳畔,自此沉淪,沒有歸途。 剎那芳華里,我曾是你一見如故的戲子,婉轉水袖間的瓏玲繡線,高歌千年繁錦的傳奇。我落落而舞的身姿,在你逐漸眯起的雙眸裡如同飛蝶,旋轉流年,註定飛不出你收攏的掌心。那如同滄海桑田般宏觀的地址。 誰起舞弄輕煙,掬起涼薄裡無盡的寒冰。我將水袖收在掌心,感受身體裡的水份細細碎碎的流失,你的眉眼那般看似不經意的掃了過來,所過之處,盎然生機。是否當真已然註定,你必是我命裡不得善終的劫數,於我的青春明媚裡出現,擾亂原本一池寂靜心事,吹奏哀嘆調子。微顰妝容,揚起嘴角嫵媚凌人的弧度,不管宿命如何,我只願於你笑中死,無怨,無忿。 對鏡梳妝,細細描摹。人道光陰易逝、韶華易老。我默默地端詳鏡中那個美麗而又憔悴的容顏,顫抖地用彩筆將歲月抹去。無論風華幾何,我紿終不過是個在大紅布幕下臺步飛旋,水袖輕舞的戲子。走不近你的戲子。 而你只是臺下一個如煙如霧的看客,註定與我面具後面的靈魂無所糾葛。 打上濃妝,或嬌媚、婉約一個面具便是一個角色,一折戲劇便是一段人生,無論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