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夙是個急性子,見臣暄對自己質問半晌,卻仍未動手,不禁跺腳道:「這白帛我要自己留存,自然要用我自己的血!」
此言甫畢,鸞夙的左手已瞬間被臣暄捉住。不待反應,她的左手食指已有微涼之感,繼而一陣輕微刺痛隨之傳來。不過眨眼功夫,臣暄已將她的左手食指按在白帛上,低低問道:「疼嗎?」
鸞夙先看了一眼臣暄,再看了看白帛上逐漸氤氳開的殷紅花朵,搖頭回道:「世子手法得當,尚不覺疼。」
臣暄鬆開鸞夙的左手:「傷口不深,創面極小,無需敷藥。只是這幾日你不能沾生水,也不能撫琴。」
鸞夙點頭:「我記下了。」言罷已將左手食指含在口中,止了止血。
臣暄仍舊看著榻上沾有鸞夙血跡的白帛,似在沉思。鸞夙見狀再道:「時辰不早了,我喚人進來服侍你盥洗。」
臣暄一邊點頭稱「好」,一邊掂量著手中匕首,在自己左手食指之上也戳開了一個小口,將鮮血滴在白帛之上。鸞夙見狀霎為震驚,指著臣暄道:「世子你」
臣暄只看著她笑道:「你的血太少,不像。」
日期:2013…08…09 13:52
@小妹她大姐 102樓 2013…08…09 13:42:13
居然沙發了,這邊好冷清哦~~~
…
這個文看的少吧,這是姵璃第一個長篇古言,看點在後面,前面比較平淡。不如妾心。
日期:2013…08…09 22:48
她的血太少?不像什麼?鸞夙再次看向榻上的白帛,卻恰好瞧見臣暄的指血在帛上氤氳開去,與她的指血交匯相溶,你中有我丶我中有你,漸漸不分彼此。
鸞夙不解臣暄為何要多此一舉,然而心中卻到底生出一絲微漾情緒。她垂眸看著榻上的白帛良久,第三遍重複那句話:「我喚人進來服侍你盥洗。」
言罷不再看臣暄一眼,轉身掀起簾帳。正待推門,卻聽臣暄在她身後幽幽道:「昨夜之事,除了墜娘,誰都不能說。包括朗星。」
「我省得。」鸞夙並未回首,徑直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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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臣暄已穿戴整齊,坐在墜娘於聞香苑內所設的密室之中。墜娘為臣暄把了脈,面帶擔心道:「世子可猜到是誰下此毒手?可是原歧?」
臣暄冷笑一聲:「不是原歧,我在黎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