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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提起。這事關我們一家的臉面和彥成今後的前程。”

我點頭道:“您放心,我都答應您。您先回去,我隨後再過來,這樣他就不會起疑。”

韓太太再三謝了我,匆匆離去。

瑋姨滿面狐疑地問我:“真是奇怪。我們跟這位韓太太又不熟,她怎麼就突然登門造訪來了?我看她剛才出去的時候眼睛也是紅的,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飛快地轉轉腦子,回答瑋姨說:“是韓彥成跟韓太太吵架了,鬧得有些厲害,韓太太想讓我去幫她勸勸韓彥成。”

瑋姨有些不滿地攢眉:“這孃兒倆吵架,哪有讓一個外人去勸的道理?”

“韓太太覺得我跟韓彥成讀書的時候關係挺好,我說的話他大概能聽得進去,所以就來找我。她也是沒辦法了。”我不知道這個解釋能不能讓瑋姨信服。

她果然仍是面有疑慮,想說什麼但又頓了頓,只言之再再地告誡我:“你可千萬別把自己也勸進去了!”

我回自己房間後,坐在窗前凝神思索。震驚歸震驚,但韓彥成並不是我身邊的朋友裡第一個染上毒癮的人。與André的相處讓我對這種事已略知一二。我要幫韓彥成,我必須要想出一種他能接受的法子來幫他。

將近五點時,我大概拿好了主意,讓德均去車庫把車開出來,然後自己換好了衣服,就準備去韓彥成家。我跟瑋姨說我不在家吃晚飯了,她一臉的不情願,但也只好讓我離開。

我們居住的上善居是幾座重簷樓式建築,懸架在起雲池的中央,四面環水,然後以蜿蜒曲折的廊橋與岸邊相連。而車庫就在岸邊。此時德均已經把車開出了車庫停在對岸等我。

我怕時間來不及了,便埋頭在廊橋上小跑起來,卻冷不防撞在一個人身上。

我定睛一看,竟是靖平。

“別這麼著急,小心摔了。”他扶我站穩,然後放開抓著我上臂的手。

“你今天怎麼回家這樣早?”我有些驚奇又有些沒有來地尷尬。

“今天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想著最近一直忙,在家待的時間都太少,所以今天就早一點回來。”他頓了頓:“我剛才在車庫裡碰到德均了。他說你要去韓彥成家。”

我點點頭。

“這樣的天氣,晚上出去怎麼不戴圍巾?以你的體質,會很容易生病。”他說。

我這才意識到我又忘了戴圍巾,但我已經出了上善居老遠,回去拿是來不及了。我對他搖頭道:“下次吧,我要晚了。”說完繼續往前走。

“等等。”他轉身拉住我,解下他自己的圍巾系在我頸上,然後說:“去吧。”

我心中一片錯愕,只機械地轉身,然後突然飛快地奔跑,彷彿有種未知的恐懼讓我想要逃離。

我在車後座上坐穩,德均啟動汽車沿著修竹夾道的小徑朝大門駛去。

我伸手想解下頸上的圍巾,但那上面殘留的他的體溫和氣息,卻讓我的手停在圍巾上,無力而輕輕地摩挲。這竟然還是他在托斯卡納當著眾人給我係上的那條紫色羊絨圍巾。

我回頭透過後窗望向上善居。起雲池上漸漸升起的暮靄,讓曲折精巧的廊橋和重樓飛簷的上善居都攏在蒼蒼煙水裡。那廊橋上彷彿還站著一個身影。我的心跳無端地快起來,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但暮色與夜霧卻已吞沒了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韓太太對兒子是溺愛,所以造就了韓彥成容易受誘惑又不太堅強的個性。這與靖平的母親對靖平的教育方法截然相反。

瑋姨不知底細,所以對韓太太的這次登門造訪非常不忿,覺得這孃兒倆要合計著槍她的外甥媳婦了。

靖平這次提前回家本是想多些時間與雲深相處,但可惜時機又錯了。

木木童鞋提到小韓突然吸毒讓她的小心肝受不了。其實吸毒的並不都是壞孩子。我來講個真事兒吧。

大概是三四年以前,我有一個朋友的朋友,叫S先生。他們一家都是生活在美國中西部的白人,家裡很有錢。S先生有一兒子,很規矩聽話的小孩子,在離家大概五六個小時車程的一所大學裡上大一。S先生為了方便兒子上學,就在離校遠很近的地方給兒子買了一棟公寓讓他住著。他兒子人很本分規矩,但平時花錢手腳比較大,結果被當地的毒販子盯上了(他們專找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孩)。然後在一次聚會上,毒販子就裝成一般學生,遞了只加了毒品的煙給S先生的兒子抽,從此S先生的兒子就從他那兒開始買毒品了。過了不久,S先生給兒子的公寓裡打電話,可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