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衝動得想大叫,想拍車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這樣的話會保不住孩子,於是冷著臉,極力地剋制著自己。
車子開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後,馬思隱淡淡地吩咐,“將頂層封了,誰也不許上來。”
那潔呆了呆,立刻掙扎著,但是她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就這麼被一路拖著去了頂樓!
房門被鎖上的時候,她害怕地看著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瘋了,眼赤紅著看著她。
那潔抿著唇,身子向後退著,但是被他一下子撈到了懷裡。
用一種很緩的速度將她抵在門板上,他的大腿擠在她身子中間,引來一陣顫抖。
馬思隱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目光盯著她頸子上的紅痕
昨夜,她和陸川上床了——
這個想法讓他幾乎要瘋了,他狠狠地瞪著她,卻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對她。
他想掐死她,又捨不得,他想佔有她,又怕她會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麼辦才好!最後,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後的實木門板上,一聲震動,讓她驚了一下。
那潔抿緊唇瓣,無助地瞧著他。
她的心在顫抖著,此時她既希望秦陸來救她,又不希望他來。
她知道他有他的計劃,這個時候,不是和馬家衝突的時候。
她望著馬思隱,儘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麼顫抖:“馬思隱,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當朋友。”
“誰他媽的想和你當朋友的。”他說了句粗話,然後又繼續地瞪著她,目光中有著熾紅
她的唇有些微腫,他完全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才會這樣,眼底有著風暴,然後想也不想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那潔的手用力地推著他,頭搖晃著,不讓他吻。
馬思隱急了,一張俊臉有些陰沉,單手扣著她的雙手舉高到頭頂,身子壓著她的,另一隻手則扣著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張開
他的舌頭伸到她的嘴裡,進去的時候來勢洶洶,但是一碰到她軟軟的小舌頭,他立刻溫柔起來,喉嚨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吟
捏著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撫摸,但是仍是強勢地,不容她反抗。
他纏著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應,他也覺得美妙無比,就這麼極盡溫柔地吻著她,身子和身子蹭著,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那潔覺得屈辱極了,眼裡流出了淚水,然後趁他放鬆下來,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馬思隱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開門往門外跑去,馬思隱也不急著去追,平息了一會兒才走出去。
那潔被幾個男人攔著,一回頭就看著馬思隱陰沉的臉色。
“是你自己和我進去,還是我讓人扔你回去。”他的聲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潔愣了一下,爾後沉默了一會兒,就揚起下巴直直地走進剛才那個充滿惡夢的地方——
她別無選擇!
她身上什麼也沒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陸會出事。
她怕極了。
進去後,他倒是沒有繼續壓著她做壞事,反而是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兩分餐點進來。
那潔坐在那裡,身體僵硬,馬思隱冷笑,“怎麼,怕我下毒嗎?”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後拿起她的走過去,“看來,是要我餵你。”
那潔抿著唇不肯吃,他冷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吃了這個,二是被我吃。”
那潔瞪著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壓制著的男人會變得這麼**。
馬思隱大概也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於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著秦陸,一直不和別人好,他不會這麼對她。
那潔抿了下唇,沒有解釋,只是輕輕地說:“我自己吃。”
他倒是沒有勉強她,將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側去酒櫃那裡去開啟了一瓶紅酒。
那潔看著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麼,怕我酒後亂性?”
她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馬思隱替自己倒了一杯,輕輕地飲著,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會對她憐惜,就會對她的眼淚無動於衷,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但是他還是不忍心將自己弄醉,不忍心將她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