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別走好嗎?”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歡愛過的特有的嬌軟,他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緊緊地摟著她的身子,溫柔地替她洗淨身上有愛痕,她閉著眼,晶瑩的淚珠眨在那濃密的睫上,秀挺的鼻下,是那被愛得水而潤的唇瓣,再下面
秦陸的喉頭鬆動了下,最後,他還是忍不住踏了進去,再次和她合為一體水像是沸騰了,他聽著她喚著他的名字,在她身上激烈一場,仿若真正地重生一般!
結束後,她暈了過去,他小心地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擦乾一頭溼發,躺在她身邊,他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走,可是他捨不得。
大手挑開她的浴袍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已經出懷,微微地隆起。
修長的手指放在上面,溫溫熱熱的,大概是孩子也感覺到了,竟然動了一下。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這小子,這麼晚了也不睡,再想想,不正是他‘吵’得他睡不著麼!
小心地將她摟到自己懷裡,他不敢睡著,怕她清醒後看到他這張臉孔。
今晚的**,他很小心地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因為這藥過了,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樣,她不會知道真實地發生過。
秦陸抱著她軟軟的身子,低頭看著她,這般看著,竟然覺得恍然如夢,太久太久沒有這般抱著她了,用陸川的身份抱著她,不光她難受,他的心裡更是痛上萬分。
她的臉色紅潤,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陸小心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就這麼痴看了一夜
破曉時分,他輕輕地離開,將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睜開眼,先是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暈,再來就是腿那邊又酸又澀,像是被什麼輾壓過一般。
輕輕地起身,還是皺了下眉頭,低頭看著自己被換上的浴袍,她撫著額頭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換上的。
一會兒,她的眼睜大,臉孔慢慢地紅了,再怎麼醉酒,她也是依稀記得夜裡的那些纏綿的,她竟然做了這樣的春夢。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臉上透著一抹悽苦無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裡,解開浴袍,仔細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眯起,還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顫抖著然後火速地換了衣服出門了。
當那潔出現在秦陸面前的時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麼意外。
應該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來的吧!
此時他坐在陸川豪華的別墅的大廳裡,傭人已經替那潔端上了一盞補口,那潔站著瞪著他。
秦陸勾唇一笑,淡淡地瞧著她:“想我了?”
語氣帶著一抹輕挑,將那潔的火氣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邊的傭人,秦陸輕笑一聲,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接著,他緩緩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站得極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著他的。
她的眼微微睜大,然後就退後一步,秦陸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低低一笑:“也不怕摔了。”
聲音竟是帶著幾分溫柔的,那潔穩住了身子,但是卻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極近。
“昨晚”她咬牙切齒地說著,後面就說不下去了。
秦陸笑看著她,鬆開他的身子,自己則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閒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這才抬頭;“昨晚有什麼不同嗎?”
他頓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還是昨晚你夢到我了?”
這話戳到了她的痛處,臉一下子紅了,咬著牙說:“陸川,你究竟有沒有?”
秦陸清亮的眸子注視著她,良久才帶著一抹惡劣,“如果有呢?”
那潔的腦海裡浮現出夜裡夢境裡的汗水淋漓,還有秦陸那張讓她心動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臉上,猶如妖孽般的面孔卻不是她夢裡的那張,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裡有些悲涼,唇抿了抿,才問:“陸川,我問你兩個問題。”
他嗯了一聲,眸子一直地注視著她。
那潔緊張地舔了一下唇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讓他的眸色變深,想起昨晚她是怎麼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熱了起來。
他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的小嘴,想著它是多麼地令他**。
這邊熱著,但是那潔那兒卻是冷著的。
她看著他,冷聲地問:“秦陸是不是你殺死的?”
秦陸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