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懷裡,享受著難得的溫情。
這個懷抱過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還是一個這樣厲害的人物。
其實她也有些內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經是省委書記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從那次以後,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閒一點的時候就去美國看她。
她知道齊遠山是想方設法地將過去彌補給她,其實她不需要他這樣,她能理解他當時的無奈。
如果他不是個好男人,媽也不會將年輕的身子給他。
齊遠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點去休息,記得吃顆藥。”
她吐了一下舌頭,俏皮地往上面跑。
齊遠山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有些感慨,過去的六年,小潔都沒有這麼開心過,說到底,這孩子的心裡還是想著秦陸。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裡的渴望,試想,齊家不缺她的工資,秦陸威脅她,甚至醫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脅,還是因為她愛著秦陸,在潛意識裡還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這個孩子不願意承認罷了。
他笑著搖搖頭,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
那潔上了樓,找了一下,感冒藥竟然沒有了。
她又不想去買,就洗了澡,感覺舒服一點了。
她走到房間裡,拿起梳妝檯上的乳液開始抹,她現在捨得花時間來將自己的面板保養得更水潤緊緻。
緩緩地抹著,忽然聽到一聲短促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四處望了望,沒有什麼特別的。
繼續低頭抹著潔白的長腿兒,又是一聲聲音。
這會子她肯定是有人用東西扔窗戶了,放下手裡的東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呆了呆——
只見外面,秦陸像只壁虎一樣攀在她的窗戶上!
她想也不想地,連忙開啟窗戶讓他進來,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陸一進來,火熱的目光就瞧著她僅穿著睡衣的身子。
她再單純也感覺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頭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雖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貼身啊。
而且,她裡面沒有穿內衣,這下子,什麼都看得到
雙手捂著胸口,她退後一步低低地說:“你來幹什麼?”
秦陸緩緩逼近,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懷裡,唇精地尋著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嗚了一聲,一連退了幾步,被他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雪白的大床上,兩個男女糾纏著,她被他壓著,雙手扣在頭頂動彈不得,只得任他瘋狂地吻
那熱燙的唇舌刷著她每一寸,她抖著身子,覺得他的身子燙得嚇人。
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撩起這隻禽獸的獸慾!
良久,他終於緩了些許下來,唇舌留戀地吻著她,滑過她的頸子,咬著她潔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屬狗的,在她身上啃咬著,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鬆開了她的小手,將她的手臂纏在他的頸子上,他的頭深深地埋在她的秀髮裡,呢喃著說:“要是你沒有感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顫著身子,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她咬著唇,不敢動,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陸平息了好一陣子才翻身下床,從口袋裡拿出一拿藥出來,遞給她:“這裡有水嗎?”
她接著他手裡的藥,心尖兒顫了一下。
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裡滋生,她仰頭望著他,輕輕地點了下頭。
秦陸看了看地形,實在是他從來沒有被‘邀請’到她的閨房裡過,熟悉了地形之後,他熟門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快喝藥,吃了睡一覺就好了。”
那潔沒有拒絕,她將藥放到嘴裡,隨即就皺了一下眉頭,“好苦。”
說著就要喝水,秦陸伸手接過她的水杯,自己仰頭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將嘴裡的水哺給她。
她有些羞,雙手在他背後拍著他的背,嗚嗚地叫著。
但他非但沒有鬆開她,還過份地在哺完水後,將自己舌頭也探了進去,尋著她的小舌尖一陣糾纏吮吻,那驚訝大得讓人臉紅心跳,怎麼樣無恥下流他就怎麼來。
末了,他還不捨地吻著她的唇瓣,含著不肯松嘴。
那潔用力地推開他,抹著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