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你摸我的臉。”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嬌軀一下子跌在他炙熱的身體上,一下子感覺到那火熱的所在。
“不要臉!”她啐了一下,然後掙扎著要起來。
他就扣著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動,這一來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隱忍。
炙熱,一觸即發。
秦陸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聲音低沉誘人,“寶貝,別再動了,再動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聖人。”
她愣了一下,然後真的不敢再動,感覺到他平息下去後,才咬著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威脅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個屁!
但這話她不敢說,只敢瞪著他。
她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醫生的瞪視對秦軍長是沒有用的
“那醫生,說話要有根據,你說我不要臉,可是剛才,是誰非禮我的?”他帶著笑的聲音響在頭頂,幾乎氣炸了他。
那潔氣極,“我在數你的眉毛,不行嗎?”
秦陸笑得更恣意了些,一隻大手摸著她的小腦袋,爾後笑眯眯地說:“當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數過我的鬍子,數過我的胳肢窩下面,數過我”
他還沒有說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動,探手去捂住他的唇,小臉透著深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不許說。”她臉紅著,小身子緊緊地壓著他。
秦陸就笑,眉眼間都是笑意。
他望著她一臉著急的樣子,唇微動,唇邊是她小手那溫熱的觸感,細緻極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過舌尖,輕輕地刷過她的手心,那種刺激讓她的身體一顫,羞惱的感覺更甚。
她想移開自己的手,可是那隻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沒有過份的舉動,就是這麼舔吻著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麼美味的食物一樣。
秦陸享用了許久,才鬆開她的小手,望著她一臉的怨念,低低地笑著,將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眼對著眼,鼻子觸著鼻尖
他灼熱的男子氣息環繞著她的四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虛軟無力,心跳快得幾乎失速。
秦陸當然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在他的身上是一灘春水,是一個軟得不可思議的女體,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有多軟,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將她佔有,但是他的寶寶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沒有節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後排斥和他歡愛。
忍著身體的騷動,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著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東西,快下來,快壓壞我了。”
她臉紅著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著臉:“壓壞了活該!”
誰叫他這麼好色的。
秦陸低笑著,側著身子望著她,“要是壞了,你用什麼?”
她又羞又氣,脫口而出:“我找別人不行嗎?”
她承認她有些挑釁,就是不喜歡看他總是風清雲淡的樣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寵物一樣。
六年前她的確是,但是現在她是一個獨立的女性,不再是他為命是從的小妻子了。
她話才說,秦陸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見乎是用駭然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她嚥了一下口水,覺得她這話也沒有太過份啊。
他瞪著她,她嚇得不敢說話,秦陸沉著臉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至少從那小潔到那醫生,都很怕!
許久之後,她才吶吶地說:“我開個玩笑!”
他還是冷著臉,繼續瞪著她,“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那潔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準備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後井水犯,誰也礙不著誰。
但現在,她真的沒有膽子再觸到他的地雷,於是服了軟,“以後不說就是了!”
秦陸的臉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視’轉為睨著她,慢條斯理地說:“你在美國,在生殖學方面學得怎麼樣?”
她本來是想說學得倍兒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義,急急地改了口:“嗯,馬馬虎虎。”
秦陸的唇角勾了勾,懶懶地說:“那你幫我檢查一下,剛才有沒有被你壓壞了。”
壓壞?哪兒?
她愣了一下,然後小手就被他捉住,帶往某個邪惡根源
“嗚嗚”先是某女的嗚嗚聲。
某男繼續強迫,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