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早餐,然後兇巴巴地問:“好不好嗎?”
他慢吞吞地抬眼,望著她繃緊的小臉,再慢吞吞地說:“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話,到時候,我會滿足你的。”
說著他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往外走,留下那潔在那裡凌亂著
什麼時候變成了她想要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走過去,戳戳他的背,“秦陸,如果你不想的話就算了。”
他回頭,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忠於自己的**不是錯,寶寶,你應該勇敢一點!”
他輕笑著抱起她走出去鎖門,她還在凌亂著。
好一會兒才回神,踢了踢他:“放開我。”
他一手按著她不安份的腳,“輕一點,寶貝,要是踢壞了,半個月後就沒有辦法滿足”
她連忙捂著他的嘴,真是被他
她氣呼呼地回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就笑著摟著她,到了一樓將她推到車子裡。
送她到學校後,看著她的背影,想到有半個月不能見到他的小人兒,他又心情鬱悶起來——
那潔還是去工作了,當時,秦陸那麼說時,她確實覺得自己過份了,又不肯和他一起住,自己還要在外面打工,他當然不放心了。
所以,她安撫了他。
她覺得和同學一起工作很安全的。
在這裡,有四個同學,兩男兩女,女的就是何文雲,所以她很放心,晚上結束的時候,有兩個男同學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她已經工作了一個晚上,今天是第二天,所以,熟練了很多。
何文雲和她一個組的,兩人靠著倒是挺好說話的。
她以為瞞著秦陸,他就不會知道,哪知道人生處處的意外。
領班將她和何文雲叫來,聲音低著吩咐:“雅廳裡,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們兩個進去招呼的時候,要仔細些聽到了嗎?”
那潔和何文雲點頭。
拿了酒單去取的時候,何文雲小聲地問:“那潔,你說是什麼樣的客人啊?”
那潔笑:“我怎麼會知道,進去了就知道了唄!”
何文雲嘆了口氣,“也真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我們是圖個解悶兒,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當,非得和我們摻在一起,怎麼,和秦陸鬧彆扭了。”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才說:“不是,他這些天忙著,有時候一個星期都在出差,我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還不如住在學校呢!”
何文雲搖了搖頭,“這結婚了,還這樣分開,真不是事兒?”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說:“你家秦陸現在不在h市吧?”
那潔搖了搖頭:“出差呢,好幾天沒有見著了。”
兩人拿了四瓶特級的酒,放在托盤裡,爾後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莊,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這裡不許穿絲襪,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潔昨天剛來穿上的時候,何文雲的眼裡都冒著心心,蹲著有些色色地摸著她纖細的嫩白腿兒,嘴裡說著胡話:“我的乖乖,你這丫頭,要活生生地把秦陸給弄死在床上啊!”
那潔臉紅了大半兒,這時,何文雲忽然說:“你家秦陸不在就是了,剛才我還以為,看見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個側臉,那男人真帥,要是正面,一定會尖叫發瘋的。
何文雲心裡yy著,那潔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應該不會那麼巧的。
兩人推開房間的門,裡面煙霧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煙槍。
那潔和何文雲進去,她們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貴的人物’,卻不知,坐在其中的一個,就是秦陸。
他凝著眉頭,望著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錯,包得很緊很嚴實,但是下面,那潔白的長腿,幾乎在瞬間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陸一個系統,也都認識那潔。
但是坐在中間的那位據說是省裡的**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著那潔的腿瞧著,再移往她蓮花般清純的臉蛋上。
他朝著身邊的一個男人低語了幾句,那人正是趙政文,本來瞧著秦陸的目光已經心驚膽顫了,這會子,這位祖宗還要秦陸的老婆給他晚上去暖床。
這都算是什麼事兒啊?
秦陸家的老實,好好的少奶奶不當,跑到這裡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