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早餐回來叫她。
那潔因為被他折騰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太好,叫了半天才醒。
她睜著迷濛的眼,懶懶地起身,那樣子將秦陸迷得昏頭轉向的,他親了半天才將她抱到更衣室裡換了衣服去早餐。
今天她怎麼也不肯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飯了,淄到他對面,衝著他扮了個鬼臉。
秦陸看著她嬌俏的樣子有些心酸——
小人回來一晚上,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她能這麼處呢。
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試探著問:“寶寶,過兩天週末,回來住兩晚吧!”
她喝著牛奶,有些模糊地說:“不了,我週末要打工。”
說完,她就怔住了,明白是自己說漏了嘴,秦陸是不會讓她去的。
果然,秦陸的臉沉了下來,望著她的小臉目光陰沉:“小潔,我養不起你嗎?”
她垂下頭,低低地說:“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一點事情做,很多同學都做的。”
“你和他們不一樣。”秦陸的語氣有些重,他放下手裡的早晚,忽然覺得有些食不知味。
那潔抬起小臉,眼裡已經有了淚花:“我怎麼不一樣了?”
她不是沒有做過工作,只是以前她小,沒有身份證,只能幹一些很苦的活,而且薪水少得可憐,這次,同學介紹的去那家會所去當服務員,每週工作16個小時,就能拿一千多塊,這對她來說已經很多很多了。
秦陸望著她,忽然拿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一疊錢來,扔到餐桌上:“那邊有多少薪水,我給你,不許去。”
她的眼裡蓄著淚水,就這麼盯著他看,像是沒有見過他一樣。
好半天,她才吐出兩個字:“**!”
她跳起小身子,往門口衝去,也不管自己現在還穿著拖鞋。
見她要走,秦陸也站起身,動作比她快,只一下就從後面抱住了她的小身子。
她僵著身子,語氣冰冷:“放開”
秦陸皺了下眉頭:“小潔,你一定要和我這麼說話嗎?”
她抿緊唇,不說話,只是身體還是僵著。
秦陸轉過她的身子,有些嚴厲地說:“不許去,你知道外面多危險嗎?”
她倔強地瞪著他,“那你要我永遠不要出去,當你的乖寶寶嗎?”
他也動了氣,下意識地回著她:“當我的乖寶寶有什麼好?”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她死命地掙扎著,他不放用力地抱著她的身子,低吼著:“小潔,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說你要離婚,要離開我,鬧得驚天動地的,多少人幾晚上睡不好覺,但是沒有人怪你,現在你又要去打工,如果說,你想去,我陪你去,你肯嗎?”
他定定地望著她,目光中有著不諒解。
那潔的身子瑟縮了下,本來理直氣壯的,一下子就洩了氣。
她看著秦陸帶著怒氣的俊容,小心地碰碰他的俊臉,低低地說:“對不起嘛!”
他不吭聲,慢慢地走回餐桌上,又開始吃起早餐。
這時,秦陸又突然覺得早餐的味道還不錯。
那潔怕他生氣,只得又走過去,嘟著小嘴,“我說了對不起了!”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用著早餐,也沒有望她一眼。
那潔被無視了,她坐到他身邊的位置,很殷勤地遞了杯牛奶給他,“這個。”
他伸手接過,還是不理她。
小人急壞了,於是扁著嘴說:“好嘛我不去就是了!”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的眉挑了一下,那潔連忙繼續哄著他,“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她難得馬屁的樣子讓秦陸有些意外,他不動聲色地問:“那週末”
雖然不能直接做,但是抱一抱,啃一啃也是不錯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寶寶,而且也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
他真的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腎上線激素過高才會答應她那個無理的要求的,所以,現在他要想辦法多和她相處。
她去打工了,他更見不到她了——這是秦陸心裡最陰暗的心思。
但是那潔哪知道啊,她小心地望著他,低低地說:“半個月後,我們可以出去”
那兩個字,她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秦陸卻是眼前亮了亮,但是一想到還有半個月才能見到她,就還是高興不起來。
他懶懶地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那潔急了,怕他不同意,就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