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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撇他一眼,嘴唇一抿,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莫曉看著他們兩人眉目傳情,別過頭掩嘴笑了起來。前幾日的愁悶,漸被淡化。有這些好朋友不離不棄的陪伴,她和孩子已是最幸福的人。

同樣的傍晚,不同時刻不同地方,卻是一樣的感受。

夏蘅和小懿吃過飯,沿著河邊小路悠悠的散步。不論何時,不管何地,有孩子在身邊,就是最好的安足。

她把鞋襪退去,光著腳坐在河邊,看著腳踝上翩翩欲飛的蝴蝶,心底升起一股思念。麗江的那個秋夜,她也是這般把腳放在水中,聽著霍賀楚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後就有了小懿。如今,孩子頭抵在自己的胸口,看著小城夜空上的月亮痴痴發笑,她心底的那片柔軟瞬間萌發。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她清婉明麗的聲音浮起於水面,在光影月輝之間微波盪漾。

聽到猶如天籟的嗓音從橋邊傳來,慕澤宇聞聲而至。那個纖瘦卻優美的背影映入眼簾,她和他相隔只有百米。

他平日裡對工作認真負責,而今天白天他眼皮亂跳,總是心神不寧,致使拍攝過程錯誤百出,這樣的慕澤宇是幾不可見的。收工之後,極度鬱悶的他繞著僻靜的彎道蜿蜒而上,讓小城的風吹散他的煩心。

阿蘅,是你嗎?

慕澤宇剛想走過去一探究竟,電話卻如索命般急急震動,他看著遠方女子和孩子在水中嬉戲的身影,無奈之下轉身接了電話。

“大哥,你哪呢?”霍賀楚的聲音,透過聽筒凌厲地傳來。

“我在安娜西,怎麼了?”

“那個姚瑩出事了,你回來處理一下吧!”慕澤宇的手機應聲而落,連同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被摔得粉碎。

霍賀楚告訴他,姚瑩墮胎被狗仔發現,她和蔡慶飛的地下戀情曝光。慕澤宇苦笑一聲,趕回旅館。如果這不是結局,如果他還愛她

夜已深,小懿昏昏欲睡,夏蘅把她抱在懷裡,一步步往家走。曲折的石板街道,猶如煙雨江南一般溫婉。燈光拉長兩人的身影,那感覺就像懷抱全部溫暖。

慕澤宇和夏蘅,一個世界,百米天涯。

柳延作為婦科的主治醫師,被院長嚴令追回。他給姚瑩做了無痛流產手術,饒是如此,姚瑩臉色還是一片蒼白,無一絲血氣。柳延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心中對她既是同情又是譴責,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若不與蔡慶飛廝混,何以到如此地步?

手術後,柳延給霍賀楚打了個電話,霍賀楚聽後,沉默了半晌才結束通話電話。

這些日子他除了喝酒就是飆車,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剛剛清醒,就聽聞這樣不光彩的醜事,內心滋味難辨。

為什麼每次這種為難的事情都要由他來完成?他說不是,不說亦不是,他本是率直果敢之人,卻只能在猶豫不決和亂刀斬亂麻之間徘徊,都是他不願傷害的人,緣何由他親口說出,親手做出?

他沉痛地對慕澤宇說著事情的始末,整個人就像被人用刀來來回回刺著,沒有傷口的痛才真的是無以言說的痛!

☆、第24章

柳延做完手術回到家,看到溫茉和蕭哲都在柳家陪著莫曉,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他強忍住疲憊在廚房做飯,準備給莫曉賠罪。

“柳延,你死小子真可以啊,把自己的老婆還有未出世的孩子丟在家裡,一個人出去瀟灑鬼混!”溫茉走到柳延身後,沒好氣的指責。

柳延心虛,臉色如死灰,隨即為自己開脫道:“我不是剛做完手術就趕回來了嘛!”

“少來!你一個手術做兩個星期嗎?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嗎?”溫茉伸手點著柳延的鼻子罵,顧著莫曉不讓她聽到只得隱晦地說,“我告訴你,曉曉快生了,你最好給我收斂點!想清楚誰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蕭哲站在廚房門口,看了眼在客廳擺放碗筷的莫曉,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溫茉,笑說:“茉茉,好了!你看你把他罵的,下次你再來,估計柳延就不敢開門了。還不解氣嗎?咱們去客廳等著吃飯吧!”

說話的時候,蕭哲就走過去拉著溫茉出了廚房。揹著莫曉在溫茉耳邊說道:“別讓曉曉知道了,她還懷著孩子呢,怎麼受得了?”

溫茉撇撇嘴,不再說話。

莫曉看著溫茉一副憋屈的模樣,笑言道:“霍大小姐怎麼了?是不是柳延又惹到你了?”

溫茉拖著腦袋的手一拍,說道:“他就是惹到我了!以後,他再讓我做你的丫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