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嗓音,平靜的像是置身事外的第三人。
錢雨若笑出聲來,神情涼薄:“那王爺就可以撇的一清二楚了麼?當初你在捨棄真正上官琥珀,不顧她的生死的時候,只為了得到太上皇許諾你的權力,也為了得到上官家的人脈,不知你是否有朝一日想過,你也會愛上那個
被你親手丟棄的女子呢?你也曾經想過,你的背棄,間接害死她上官家所有人,你成為太上皇違逆上官宰相約定的儈子手,你就算不是真正凶手,也是一個幫兇。你也想過,自己會沉迷她到無法自拔的時候,悔恨自己視人命
如草芥追求慾望利慾薰心嗎?你也想過,到底用如何的付出,才能挽回她的心嗎?你愛她又如何?她又會愛上拋棄她,傷害她,眼睜睜看著她,明知道她是真的,還要把她推向刑場的男人?”
這一番話,根本不像是往日溫順的睿王妃所言。軒轅睿冷著容顏,反問:“你說這麼多,倒是暢快了,沒想過要付出代價?”
她無奈搖頭,神情悽楚地落淚,不顧他的警告,繼續說下去。這些話在她心裡憋了太久,她迫不及待要說出來:“還有一點,你不是見過我身上的紅色痕跡嗎?我身上的,是假的,是生生畫上去的,但她身上的那胎記為何會
消失,為何那麼難堪的在我們面前消失,你又知道嗎?我曾經問過幾個大夫,也聽宮內的總管說過,有的大戶之家,從小就給出生的女娃種上守宮砂,上官琥珀身上的並非胎記,而是守宮花,你知道為何她那麼潦倒出現?你
就沒覺得她異樣嗎?”
軒轅睿聞言,表情愈發難堪,雙拳緊了緊,已然是在忍耐。
“真正的上官琥珀,在我們新婚洞房那一夜,到底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事,王爺就從未懷疑過嗎?若我猜的沒錯,她根本就是在出嫁的日子,被賊人汙了身子,找不到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