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湮一直避著不見。”沁芳道。
“他去了,無非是也是勸青湮入座駙馬府,她那性子肯定是不會應的。”鳳婧衣道。
她是得想辦法揭穿靖縭公主和靳太后,否則宗澤就會一直以為那是救了自己的恩人,再加上一個年幼的兒子,他是怎麼也放不下這一切跟青湮走的。
她能幫到的,只有讓宗澤看清那個所謂恩人的真面目。
回到寢閣,剛一躺下便又睡著的男人勾進了懷中,“去哪兒了?”
“出去喝藥了,用了晚膳到周圍走了走。”她說罷,又問道,“我讓沁芳給你留了吃的,你要起來用些嗎?”
“不用了。”夏候徹閉著眼睛,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快睡吧。”
此時此刻,駙馬府的書房卻還是燈火通明。
夏候縭哄著兒子睡下了,敲了敲書房的門,進來道,“我讓人燉了燕窩粥,你吃點吧。”
宗澤抬頭望了望進屋的人,道,“你放著我一會兒再吃,時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夏候縭看著這一個月來漸漸清瘦憔悴的丈夫,心疼地嘆了嘆氣,道,“我和她之間,就這麼讓你為難嗎?”
這一個月來,他無數的去定國候府求見那個女人,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宗澤沉默地坐在那裡,思量了許久,說道,“靖縭,我們和離吧。”
“你你說什麼?”夏候縭聲音一下哽咽了,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們和離吧。”宗澤重複地說道。
夏候縭頓時眼眶蘊出淚來,痛苦望著眼前的人,“你當真當就要這樣拋下我和珩兒跟她走。”
宗澤抿了抿唇,說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和珩兒,可是我不能負她,我若走了,你還有太后,還有你的親人,還有很多很多。可是顏顏現在只有我了”
“這五年,她沒有你一向活得好好的,這五年沒有她,我們也活得好好的,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全都毀了?”夏候縭泣不成聲地質問道。
“靖縭,我知道她還活著,她還在等著我,我就無法在這裡安心度日,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快要發瘋了。”宗澤痛苦的斂目,眼角淚光閃動。
“宗澤,我只要你能留在這裡,不離開我,不離開珩兒,為什麼你就是做不到?”夏候縭心痛不已地問道。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她竟要這般不顧一切拋下他們母子跟她走。
“你非走不可嗎?”
“非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