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著過。
阿年在想,在默川的心裡,也許,虛度光陰,可勉強叫做隨遇而安吧。只不過,是為自己的頹廢,找著一個藉口。
管止深離開的時候,阿年送到了門口。
說了一聲“晚安”。
阿年輕手輕腳的去洗了澡,身上有吻痕,所以換上了一套特別保守的睡衣,爬進了向悅的被窩裡,準備今晚一起睡的。
在A大宿舍的時候,阿年難過時,就被向悅抱著睡過
“你老公走了?”向悅摘下耳機,問她。
阿年怔了一下,什麼老公,不太適應這個稱呼,不過也點了頭。
向悅沒睡,一直帶著耳機聽有聲小說,給了阿年一邊耳機,一人一隻,閉上眼睛準備就這樣慢慢的睡覺。
阿年在閉著眼睛鬱悶的琢磨,向悅是什麼時候戴上耳機聽小說的,翻來覆去,阿年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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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年去集團上班,先請了下午的假。
辦公室主任準了。
一個上午,阿年都在埋頭工作,中午離開,和向悅一起去接了喬辛。
三個人去了A大,沒人找影子,影子這幾天消失了一樣,估計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做的公分了,沒有辦法再融入大家。
喬辛跟阿年說,叫上你新認識的朋友吧,認識認識,我看一下姑娘是個什麼貨色。
阿年見喬辛說話的大姐大架勢依舊,沒再擔心,也許有些傷,在心裡藏的很隱蔽。向悅主動說,是她告訴喬辛的。
一起去玩,且是A大,阿年覺得叫上校友鄭田這也沒什麼。
鄭田很爽快。
下午兩點多,四個人在A大外吃飯,喬辛問了鄭田一句:“不會挨說吧,這還是上班時間,我們這麼突然的叫你出來玩。”
“沒事啊,下午是有工作,不過都是外出的工作,回了單位大不了我撒謊,說要採訪的那大爺有事,我被放鴿子了我才無辜,領導也不會查這個,這篇稿子不著急。”鄭田滿不在乎的說。
喬辛覺得鄭田這個人,還挺好的,第一印象就很不錯,阿年可以放心的把她當成朋友來交
一個下午的時間,越是珍惜它就過的越匆忙。
晚上六點,阿年接到了管止深的來電,問她,怎麼樣了。
阿年說,大家準備去吃晚飯了。
喬辛來了Z市,肯定要見一見她哥,還給左正帶了特產,左正是準備要給別人的,向悅和左正昨晚的事,也要有個交代。
“散了記得給我打過來。”管止深說。
阿年點頭。
聽得出管止深語氣中的落寞,可是阿年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剛巧是和他分開睡的這兩天,事情就特別多,總是無法陪他。
阿年她們的這個圈子,氣氛之類,管止深這型別的人都不適合,男的女的,都是方默川的朋友,阿年和默川分手,大家沒有生氣排斥她就已經不錯了,所以管止深怎麼都融入不進來的。
索性,不打算讓他融入,他也從未打算認識這些人。
吃飯的地兒是以前來過的,大家都沒有怎麼喝酒,光是聊天。
期間,向悅和喬辛一直說著家裡的事,向悅沒有看左正,左正來了,照了一個面兒,也就立刻走了,說有事,方默川隨後跟著。
阿年不懂,看來,方默川是打算幫左正的,不然怎麼這麼配合左正演戲。
向悅失落。
桌子上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喬辛也不知道的,向悅昨晚在被窩裡跟阿年說,那太丟人,除了方默川和左正他倆當事人,外人,就咱們兩個目睹的知道吧,不要跟別人說了。
喬辛那邊,她在找藉口解釋,為什麼突然要離開。
向悅無語啊,我暗戀了多年的人,喜歡的是他哥們兒。
向悅嘆息,這年頭,媽的,沒防住女的跟我搶男人也就算了,還沒防住男的跟我搶男人——活的真累。
可她不懂,問阿年,方默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做的?難不成男女通吃嗎?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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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4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