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以後不能跟我這樣發脾氣了,你忘了昨晚我給你熬粥喝了?我對你好不好?你摸著良心對我說一遍。”
“不好——”阿年氣憤,還不忘擦了擦嘴,嘴巴,碰到了某物。
管止深蹙眉,“那是你沒摸著良心說,來——我幫你摸摸,你的良心在哪兒”說著,男人大手伸到了阿年的睡衣裡,向柔軟的胸部揉捏了去,身體隨即覆了上去,喉間一陣粗喘。
“啊——”阿年叫了一聲,拳打腳踢就是不行。
早上,他過分的舉動,讓阿年心理有陰影了。
她真困了,迷糊中。
不能讓她把懷孕生孩子當成專職工作啊,即使生孩子是工作,也要合理化辦公==!
考慮到了做這種事,不應該存在對一方強迫的進行,所以,管止深及時住了手。
雖然早晨感覺很強烈,想要一次。
他被阿年為難了,回頭還得哄著阿年,生怕阿年腦袋一空下來,就問她大二大三之類的這些問題。
“阿年,我好的地方,你都要記得。”
管止深給阿年灌輸著:“我會給你做美味的早餐,午餐,晚餐甚至夜宵,這樣對你好的男人,你還能遇到第二個?”
“管止深。”阿年動了動,半醒不醒的。
他挑眉。“嗯?”
“你太狡猾了,專門挑早晨給我講你的好。”
“什麼意思。”
阿年咕噥:“一日之計在於晨”
咳,管止深親她臉頰,記住了就好,我沒使計。
阿年眼睛還沒睜開,一隻手摟著他的腰,迷糊地說:“你每天早晨都醒的這麼早,是不是因為你老了,你睡眠變少了。”
“所以,在我真的老了之前,先給我生個孩子”管止深說。睡眠少,是心事多吧,如果阿年現在懷孕了,他相信,自己的睡眠自然就會好了,並且可以帶她見所有家人。
距離新年還有不到六個月,他想看到一家人在一起,過一個團圓年。
聊著聊著,阿年被聊餓了,想起床了,可是身體無力。
她捏了捏管止深的肋骨,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管止深蹙眉,小腹緊繃收縮,阿年摸他隨便,他碰她就不行,不公待遇。
不過阿年每每對他的身材讚不絕口,他都過分開心。
阿年處在了自己的白日做夢中,蚊子聲蚊子氣的嘀嘀咕咕:“你要是變成了一塊排骨躺在我旁邊的盤子裡多好,我醒了餓了,抓起來就放嘴裡吃。”
管止深:“”
七點二十分,阿年起床了,洗漱完畢下樓。
洗漱完畢這會兒徹底清醒了,早上半睡半醒的那些記憶也都模糊不清,有的她都不知道是做夢發生還是真的事情。
昨晚喝的不多,可是頭真的疼了。
早餐的餐桌前,阿年看著一盤子排骨,手指點了點數了數,一共九塊,“一大早上,怎麼就吃排骨?”
管止深抬眼,看阿年,她想吃排骨想的,都要直接把他給當成排骨吃了,這會兒,阿年可能忘了?
“吃吧,晚上去媽那邊,還有排骨。”管止深說。
阿年無語了,有人給你們家送禮專送排骨嗎,有一種要掉在排骨堆裡的感覺萌生--。
一邊啃排骨,一邊想起昨晚做的夢,或者,是真實的?
不能吧,阿年抬頭,看他。
管止深雖然做那種事尺度很大,可也不能在她睡夢中試圖那個什麼,就算,咳咳,就算她睡夢中或許回應了,那他也不能企圖襲擊她嘴巴啊。
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質問,臉紅的啃美味小排骨中。
一個早上,阿年都在琢磨清晨那是夢境還是真實的發生。
觀察管止深的表情,和早餐中,開車去集團路上,下車時,幾個時段,阿年都看不透他。
倒不是他光明磊落,是他太會偽裝,更或者是下流已經是家常便飯之舉了。
在集團附近不遠那條街上,阿年下車,管止深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意味不明,阿年心驚膽戰,那是,一種什麼眼神?
阿年往公司走。
心想的是,晚上睡覺要防範他了,他既然有了那個想法,便一定會堅持不懈,直到達到了他的目的為止。
早上集團裡。
阿年拿了自己的一小箱子東西,去了“辦公室”,被人帶著,東西放在了“辦公室文秘”的桌子上。
上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