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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恨方默川的?阿年頭疼,管止深不像那種人。

在阿年糾結感到頭疼時,管止深來了。

向悅看到進來的男人,驚呼了一聲:“管止深?”

“”

阿年聽到,驀地整個人一怔。

方默川亦是。

還來不及回頭,就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大概很兇的摸樣。

“本來空調就冷,你站在這兒更冷了。”阿年說。

“是麼。”管止深淡淡一聲。

阿年縮在吧檯,手捧酒杯無力的趴伏在吧檯前,難過,可是下一刻感覺渾身一暖,一件男人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周身是他氣息,接著身側是管止深關懷的聲音,不遠不近,低沉陰鬱:“跟我回家。”

阿年聽了,眼睛裡一熱,這關心難道也是假的嗎,不是吧。忍不住回頭,悶聲委委屈屈的問他:“你說是在大三招聘會上見過我,可是影子跟我說,大二結束,大三還沒開學,你就知道我了。招聘會那已經是大三下半學期了,管止深,你說謊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

“阿年”方默川站起身。

方默川眼神閃爍的看了一眼管止深,阿年回頭,看向了叫住自己的方默川,阿年不懂,不懂方默川是什麼意思,也不懂管止深的眼眸裡,為何被質問著,仍舊蘊含十分的鑄錠?

☆、抵抗隱婚老公;近水樓臺耍流氓

阿年是那麼一個輕易不氣的人,今晚卻揹著他喝酒,他來了,阿年進入他的視線,面上還帶著些許誤會了他的意思,他便確確實實的慌了,人生裡頭一次,他嚐了這滋味兒。

對於一向從容的管止深來說,阿年,是會讓他慌亂的唯一。

害怕摸不準阿年的小脾氣,所以心上顫動,這叫做怕失去。

面對阿年的質問,管止深整個人,表面上沒有一絲的慌亂,甚至他眼眸裡的那十分鑄錠,可以說是很真的。

因為他的人和心,無愧阿年熨。

他此刻在斟酌,該怎麼去回答阿年這問題才合適,一直以來,都不曾想過刻意的欺瞞阿年,但往往有些問題,有些事,他無法直接的對阿年說出口。

第一,他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已經擁有了阿年的同時,去想盡辦法把默川置於一個被阿年瞧不起的境地。

方默川不是一個外人,是被他從小看到大的親表弟,他希望默川能成長起來,默川可以有生活上的辛苦經歷,但不要多次被感情傷害,投入感情,再離開,本就是一件傷元氣的事,怎麼可以再因感情被打擊的一蹶不振秸?

正因為心裡痛恨姑姑不知親情為何物,所以他格外珍惜這份親情。

在管止絮和外甥去世那年,方默川才18歲,他27歲,親眼看到默川跪著不起,把頭要磕破了,哭得傷心,替他母親跟去世的親人致歉,那份悲傷,實在不假。

在他眼中,默川和姑姑的性格有七分相像,會因為金錢和地位而目中無人。剩下的那三分不相像,便是默川懂得人情世故,懂得什麼是親情,會尊重他該尊重的人,骨子裡存著心軟和良善,一直未被姑姑扭曲。

未滿20歲的年紀,不論默川什麼原因去南方小鎮追求了阿年,那可能都是付出了單純的喜歡和愛,並不齷齪,感情不是人所能控制住的。現在他一樣從表弟手中搶了人,這行為,它並不高尚。

管止深算是閱人無數,經歷較多,他所見的人,即使年齡和智慧皆無比成熟,也會偶爾守不住底線,憑感覺做了也許不該做,也許該做的,結果卻有對有錯,那都不是不可饒恕的,凡事沒有定數,人總會憑己意,他認為自己本身也有錯。

他得承認,自己當年只是喜歡阿年,想要在合適的機會下,認識阿年,並追求阿年,他自己有一個打算,是想和阿年永遠在一起,那不是衝動,是站在窗子邊看著阿年,然後心裡沉澱了數次的想法。

默川對阿年接觸的那個時期,說到底阿年身上沒有貼著他管止深的標籤。

期盼一家人能一直圓滿,不想阿年和表弟默川之間再有一些別的不好發生。

若是這個曾經橫刀奪愛的人不是默川,是其他的男人,他一樣不會說什麼。

橫刀奪愛?誰是誰的愛?

你愛她,她那時愛你嗎,不愛,甚至從不認識。

今天阿年是愛上了他,不因過去而愛上他,他慶幸這愛的基礎打的是如此堅固。

若今天阿年沒有愛上他,堅持默川,那麼即使你管止深拿著DV,以死相逼聲淚俱下,做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