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
阿年手指戳了戳他手臂,就是襯衫挽起來也露不出來的那一個。
管止深說:“水,看似很靜水。”
吃早餐時,阿年問他:“有什麼含義嗎?”一般,紋身都有含義的吧。
早餐吃粥,是因為阿年還在病著,好了是好了,還沒有多少精神。管止深在餐桌上說:“算是個人的信仰,大概六年前,我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水一樣溫和。活潑、可愛,是我喜歡的型別,她比我小,我想過,向山對水一樣,讓她在我視線裡自在生活。後來,還是錯失了,紋了這個,希望帶來好運有一天她能來到我身邊。一山,一水,重逢,到老。”
“哦。”阿年低頭,吃粥。
水一樣溫和的女孩子,被他這樣記憶深刻的喜歡過,那個女孩子,錯失了他這樣有安全感的男人,阿年覺得,真可惜了。
早飯後,阿年主動說負責刷完收拾一切,他拿了外套,車鑰匙,出門。他去了醫院,方默川已經平安抵達了Z市。
等管三數走了,管止深跟方默川溝通完,阿年再去。
☆、抵抗隱婚老公;這是什麼意思。【5000字】
醫院。
管止深始終沒有對進來和出去的任何人說過一句話。
豪華單設病房,什麼不缺。方默川還沒有醒,有些狼狽。
管止深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蹙起了眉頭,的確是在下班的高峰期撞車,路段堵車,可是,怎麼會傷成這樣?按理說不該。
上一次車禍,方默川因為阿年和母親管三數,頭上的傷不重,這次加劇了。醫生說,方默川睡得沉,因為傷了腦袋攴。
等他自然醒來。
家裡,阿年手裡捧著一杯溫水,窩在沙發裡發呆,拿過手機,幾次準備打給管止深問一問,方默川怎麼樣了,可最後,都放下了。
怎樣面對方默川,阿年不知道,擔心,他怎麼樣了遢。
中午十一點多,睡了一早上的方默川醒了,睜開眼睛看到管止深在,方默川皺了皺眉,疼的他額頭有一層薄汗,護士過去扶他。
“沒事,別碰我。”他手臂躲了一下。
護士尷尬的收回手,這個護士,叫劉霖,在這家醫院裡工作幾年了。方默川二十歲時,總來醫院逛的時候,這個護士就已經在醫院了,和方默川同齡。醫院裡喜歡方默川這位少爺的護士不在少數,在醫院裡上班,誰不想認識富家子弟,和富家子弟有點牽扯和關係。
阿年和方默川以前,那個新年,因為一個護士私下拍照傳到阿年的手機裡,引發了矛盾。從那以後,方默川遠離了母親醫院的護士。那個拍方默川照片傳給阿年的護士,早已經辭職,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多了。
劉霖是跟方默川認識的,自從那件事以後,方默川再也不敢接觸這些女人。
不可相處。
“不要亂動,午飯吃了再幹別的,空腹不要吸菸。”劉霖清冷的表情,幫方默川把一層單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整理了一下他額頭上的紗布,轉身出去了。
方默川和管止深一直沒有說話,管止深起身,走了出去。
午飯來了,方默川沒有要吃的意思。想抽菸,專門照顧他的護士劉霖進來,恰好看到。冷著臉把他的煙搶了下來,飯菜是方家保姆阿姨做的,適合傷的營養餐。
“好歹吃一些。”護士把一勺飯菜遞到他嘴邊。
方默川皺眉,回頭:“煩不煩——”
“煩,不煩,都要吃飯,這是我的工作。”護士無法,清淡著一張臉告訴他:“如果這個飯不吃,我不保證你接下來,會不會在阿姨不知道的情況下,繼續見到你想見的人”
指的是,阿年?
方默川吃完午餐,已經下午一點,午餐後是水果,全部吃完。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彷彿一切都那麼好。可他最想要的,要不到。
管止深再次回來方默川的病房時,方默川正在吸菸,方默川站在病房的落地窗邊。一身病號服,白色的褲子,白色和藍色條紋的上身,這身別人穿上會顯得邋遢的衣服,穿在方默川的身上,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股優雅,人生得底子好,穿什麼看著也都是好的。
“來看我,怎麼一句話不說。”方默川沒有轉過身,抽了一口煙,手垂下去。
管止深坐在沙發上,目光看向方默川的側臉:“想聽什麼。”
“隨便”
方默川回頭,看了一眼管止深,那無助的樣子讓管止深凝睇很久。以往的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