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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抵達的時候,張廳長已經開完了會,管止深和張廳長進行了一番溝通,對於阿年和蘇宇陽失去聯絡,居然誰也給不了一個明確說法。
有人問,報警了嗎?
失蹤還沒有到24小時
賓館的外面,特別冷的這個冬天的深夜裡,鄭田穿著許多,站在管止深的面前說:“早上我和阿年一起出去的房間,蘇宇陽我們三個人一起離開的賓館,我們去吃早飯,我們三個人點了東西。正在吃的時候,阿年說她要去一趟洗手間,過了一會兒,蘇宇陽說他出去接個電/話,桌上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阿年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問。
“嗯,都沒有回來”鄭田點頭,邊說邊小聲的哭了起來,一點都不敢抬起頭來看管止深:“我的手機沒電了,也不全記得阿年和蘇宇陽的手機號碼,我找過她們兩個,可是沒有找到,小飯店沒有監控,我回到賓館打給阿年,打給蘇宇陽,那已經是接近下午,她和蘇宇陽的手機都在關機。”
鄭田說完,才敢抬頭看一眼管止深。
黑夜裡也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總之,讓鄭田感到畏懼。鄭田的眼淚掛在臉上,一片片的淚痕,很狼狽,冷風吹得她臉上有些疼。
兩個生生的大活人,不是小孩子,已經都是成年人,就這樣憑空的消失,管止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已發生,也覺得事情發生太過匪夷所思。
教育部門的領導們也在擔心,管止深要人,怎麼辦?
此次視察還有三天結束,雜誌社派來的記者如今只剩下一人,張廳長派人安排找人工作,一定要儘快找到。蘇宇陽和阿年只有人消失,東西都在,賓館裡的手提電腦,甚至手機的充電器誰也都沒帶,阿年只拿了手機和錢包
方默川還在路上他迷路了。XX國道他是第一次開車走,方向感極差,以往開車出門去玩,都有向東他們在車上。開啟導航,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導航,發現導航出了故障。
車開開停停,這條路上晚間很少會有車經過,他一共遇到了三輛車,前兩輛車根本不敢停下,直接快速開過去,誰知道他半夜攔路的是個什麼人?第三輛車,方默川本人下車不顧危險攔住,那開車的人忐忑,見他真是著急問路,便給他指了路。
方默川頷首,禮貌地:“謝謝。”
牙齒——已經冷的開始打顫。
在他馬上要抵達這個縣城時,方慈打給他,找到了阿年同事的聯絡方式,方慈擔心弟弟,希望弟弟能問一問人,不要隨便的過去,畢竟阿年已經和他分手了,過分關心,看在管止深的眼裡是否會不好?
鄭田在這個半夜接到來電,嚇得心慌,聽到方默川的自我介紹,鄭田更加驚怕:“你是方默川?阿年的前一任男朋友?你怎麼會聯絡我呢?你怎麼有”
“別問我這麼多問題!阿年怎麼回事?”
原來是找阿年的。
鄭田把對管止深說的話對方默川又說了一遍。
“兩人失蹤?”方默川猛地一個急剎車。
方默川告訴鄭田,不要對管止深說他打來過,他也告訴了姐姐,不要說。
一切的在乎、牽掛,不可光明正大。
這一整晚,他們各自被黑夜禁錮著,車停在了同一個縣城,只是地址不同。管止深把車窗開了小小的一條縫隙,開著空調,不冷不熱在車裡呆了一夜,焦躁不安,他眼中的長夜如此漫漫這麼多個小時過去,他的視線裡依舊不見阿年的身影。
鄭田一宿沒睡,眼睛腫了,她知道別人大概也是一樣狀態。
早上8點多,鄭田在賓館裡看到了張廳長,隨後有警察局的局長、副局長,被張廳長手下的人約來——沙發上坐著抽菸的管止深,情緒極差。
☆、抵抗隱婚老公;我在外地過年,不用惦念
警方的人被鄭田帶去了用餐過的那家餐館,餐館裡的確沒有安裝監控,這裡的一切都不比Z市。老闆娘說,這條街上許多小餐館都沒有安裝監控,安裝了的,幾乎也根本沒有開啟工作,小店忒小,用不著那個東西。
當地警局的副局長,給餐館的老闆娘看了照片,是阿年和蘇宇陽的工作證件照,老闆娘仔細看了幾眼,搖頭:“說實話,這真記不得了,我們這個店兒小,可每天來來往往的客人不少,尤其早上,成群結隊的來人吃東西,我們兩口子忙的根本抬不起頭,接過了錢,給做吃的,也記不住客人都長什麼樣兒啊。”
鄭田抬頭看了一眼管止深,他的眉心,有著一夜長時間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