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再聽,打給方慈。
方慈接了。
“你幫我去打聽一下,省教育行政部張廳長的聯絡方式,就是此次去縣級市視察的那位,找到馬上告訴我。”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手打著方向盤,車朝出市區的方向開。
☆、抵抗隱婚老公;管止深要人,怎麼辦?
奧迪Q7行駛在離開市中心的那條路上,這個時間,市中心的某些路段還是會出現堵車的情況。黑色車身,從滿是霓虹的繁華街道上穿梭而過,漸漸變得暗淡,與無華的黑夜融在一起。
終於駛出了擁擠的市中心,一過堵車的路段,他便提了車速。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左右,車上高速,管止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蹙眉,手機隨後響起。
“說號碼。”焦慮的心,一刻也等不了。
他直覺,方慈應該可以打聽得到張廳長的聯絡方式,是小意思。
方慈對他說了一遍張廳長的手機號碼,他聽完重複了一遍,確認自己已經記住,手指按下了結束通話鍵,一手把著方向盤,眼睛看著手機撥了張廳長的手機號碼。抬頭看路,眉頭緊蹙的等待那邊接聽瞑。
——關機中。
管止深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無比煩躁。
他手用力地握著方向盤,車再次加速,車內,一個人是死一般的安靜,只有強烈的心跳,和他襯衫下微微起伏的胸膛表露著他的糟糕情緒。車開出去了有一個小時,管止深接到了方默川的來電。方默川問他:“究竟怎麼了?璽”
“沒事,等我到了那邊再說,暫時先不要跟家裡的其他人說起這件事,也許是我大驚小怪了。”他說完即結束通話。
車在往越來越黑的地方開
還好,他開車去過一次,這條路,差不多已經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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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的某棟公寓,方默川正處於不安中。
片刻,他接了一個來電,對方告訴他:“默川,我給你問了一圈,雜誌那邊的人說,好像是此次前去的三位記者,兩位在下午突然失去了聯絡。廳長此時在忙公事,不便接電/話,身旁也只有一位記者在。”
李曉婉洗了澡出來,就見方默川拿起了車鑰匙,她問:“方默川,現在已經晚上了,你去哪裡?”
“出去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你自己先睡,別等我。”他伸手推開李曉婉,拿了厚厚的紅色羽絨外套,走了出去。
“開始讓我獨守空房了是吧”
李曉婉轉身看他背影,氣的跺腳!
又不敢多說什麼
方默川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開車離開,路上他打過去反覆逼問方慈,方慈一直在扛著他的暴躁態度,讓他回來,不要再胡鬧了!
方默川一向是任何人的話都不會聽。
方慈幫管止深找張廳長的號碼,這中間方慈聯絡了好幾個人,其中方慈有打給弟弟問某主任的號碼,某主任的兒子和方默川是打小玩到大的哥們兒,所以問他會比較快,哪會想到變成這樣。
方默川不是一個糊塗的人,也不喜歡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別人有意隱瞞,他很好奇,姐姐聯絡張廳長是要幹什麼?那不是阿年這次出差的領導嗎?透過主任去找人問張廳長的號碼,一定也跟阿年有關係吧?而方慈說,號碼是管止深要的方默川更加好奇,管止深和張廳長有什麼關係?這裡頭無非就是牽著一個阿年。阿年跟張廳長一起去了縣級市視察,這些方默川都知道,也給阿年寫過email雖然沒有得到回信。
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她的回信,只是想寫給她,阿年看到與看不到也都可以,固執的,只想寫信給她,傳送到她的那個地址,好像這樣他的聲音就已經進入了她的心裡一樣。他傻傻的以此證明自己現在並不孤單,還可以和她聯絡,以一種不管對方如何看待,都只想著要霸佔她那個電子郵箱的方式。
“姐,你如果不告訴我,我開車出事怎麼辦?你知道,我開車只要一分心就會出事,應驗好幾次了。”方默川壓抑地說。
“你別讓姐擔心行嗎?”方慈很怕弟弟開車出事,尤其現在雪天的路非常滑。方默川不答應,總是表達一種活不活都無所謂的態度。方慈妥協——最後幫弟弟問出了張廳長出差的今晚行程,和阿年出差住的具體賓館地址。
方慈不敢告訴任何人,只能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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