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沉沉地吐出濃重的氣息,凝固的空氣彷彿才在此刻撕裂了一條縫隙。
錢韶川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他要不到答案,也問不出答案。
“暉。”
沉默半晌後錢韶川淡漠地叫出了佔耀暉的單名。
“啊?”
錢韶川的這聲稱呼來的太過突然,好像自從他昏睡醒過來就沒再叫過自己的單名了吧。
最近一次聽見別人叫他單名還是一個月前他給夏陽打電/話,告訴他川去舊金山了,問他該怎麼辦。
而今錢韶川忽然叫出了他的單名,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他的記憶恢復了?
佔耀暉不敢肯定,琥珀色的眸子轉動,視線一點一點慢慢從地磚上移到了辦公桌,再到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身上。
“我們做朋友多少年了?”
錢韶川等待著他的視線的到來,當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對上自己的眼睛,他才緩緩的開口:“我知道我不記得過去某些哦,不,可能是某件事,但我想要知道,我不想像個傻瓜一樣被你們保護。”
阿佔這個名字他一直在叫,佔耀暉回答的很順口,剛剛只不過是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暉,他的反應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錢韶川隱隱的感覺當年在舊金山他,佔耀暉以及夏陽都參加了幫會,知道曾經的事件的人已經大多不在舊金山,能夠找到的只有部分人,但他們提供的資訊都不全面。
想要知道更多,只能從佔耀暉這裡入手。
“呵哥們兒”
琥珀色的眸子猛然間失去了光彩,佔耀暉丟開手裡的抱枕站了起來:“這事,我不能告訴你,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去問陽子吧。”
“可他去了英國。”
夏陽怎麼會那麼快的回國又飛了英國,錢韶川完全弄不明白。
“好吧,既然如此,那那哥們兒你也不用去在意過去,只要過好現在和未來不就好了麼?”
“”
過好現在和未來?他也想。可是艾瑟呢?
比起自己過好現在和未來,他更想給她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我就想要一句話,當年我昏睡,跟艾瑟有沒有關係?”
“沒有!”
佔耀暉雙手緊握閉上眼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那件事跟艾瑟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非要說有關係,我們反倒欠了她一個很大的人情。”
“什麼意思?”
如果真像佔耀暉說的那樣,他們欠了艾瑟一個人情,那艾瑟不用說他是騙子,爸媽也不會跟做賊似的悄悄說著過往曾經。
“我的意思你還不懂嗎?”
佔耀暉被錢韶川逼的受不了了,快步上前,一記拳頭砸在了辦公桌上,赤紅眸子低吼道:“艾瑟曾經幫了你一個天大的忙!”
佔耀暉憤怒吼完,慢慢直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