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現在她渾身上下無一不像被人打散重組過那般疼痛不已。
“知道知道。”
垂下腦袋,薄唇落在她的頸窩,鼻翼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艾瑟,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
“”
手掌撫上額角,艾瑟若有所思,他說的記得是指昨晚還是其他時候?
“幹嘛不說話?”
錢韶川抬起腦袋認真地盯著身下的人,跟她認識這麼久了,也摸得到她一些脾性了。
這女人開口說話十之八/九會氣死人,可她要不開口說話那更加氣死人。
吻了吻她的下巴,錢韶川連框帶烘的進行誘供:“昨晚你可答應我了的,現在反悔你會死的很慘。”
好吧,錢爺的綿綿情話也得打引號,他丫的要能哄得了女人,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拜倒在他西褲下。
當然,就算他不哄,也有成百上千的女人爭相想要拜倒在他西褲下,可惜錢爺脾氣臭,潔癖重,對那些看不上眼的,不乾淨的女人他丫根本打不上眼。
“昨晚我答應了你什麼?”
好吧,艾瑟這會兒心情還不錯,又考慮到昨晚有人那麼邁力地討好她,她也有心跟他開開小玩笑,裝裝假無知。
“”
微眯雙眼,錢韶川不知道艾瑟這話是真是假,他想透過她的眼睛把她的心思看穿。
“你在跟我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捏住她的下巴,錢韶川咬牙微怒。
“”
不是吧?這樣都能生氣?
拿開下巴上的手指,艾瑟聳了聳肩頭:“爺,你要我答應你沒你的允許不許離開你,我說我能夠做到,那麼你能娶我嗎?哪怕違揹你爺爺的意願?”
要問一個女人什麼最可貴,無非就是她的貞操,艾瑟也跟全天下的女人一樣俗氣的在意這東西。
娶她,需要問能嗎?
他設計在酒店擄了她的時候可能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七年,他跟她見了第一次面之後就沒再見面,中途雖然發生了意外,他不記得跟她再度見過面。
去了舊金山,查到的線索很少,只曉得自己某些記憶丟掉了,他在離家之前聽見了父母的對話,可查到的的東西沒有一樣能夠說明四年前他跟艾瑟有交集。
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弄錯了?
他不確定,還在繼續讓人查,只是一個月沒見她,他心裡想的發慌。
“我願意娶你,但我不能違背爺爺的意願。”
她的第一次,給了錢韶川,雖然他到現在都沒有跟她主動提過也沒有承認過,但她還是想要那麼一點點希望,哪怕他跟她說會,但不是現在。
可是,錢韶川的回答呢,艾瑟聽得小臉慘白卻還只能陪著笑。
“爺爺的意願大過天對嗎?不過很可惜,我身心不乾不淨,身世不清不楚,縱然我把第一次交給了你,可那又怎麼樣?”
“第一次?”
轟——
錢韶川頭疼劇烈,雙眉緊皺搖著腦袋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
“我什麼時候碰過你?不對,我是想說在哪裡我要了你的第一次?”
“”
盯著他的眼睛,迷茫的看不出有任何撒謊的痕跡。
艾瑟咬唇:“這就是你去舊金山查了一個月的結果?”
哈
查與不查其實沒有本質區別,他知道的事情跟沒有查之前一樣。
撐在兩人胸膛之間的手忽然抬起,帶著強勁的風速,徑直揮了下來
啪!
大掌準確無誤地接住她的手腕,迷茫的眸子眨眼猶如狂風暴雨:“艾瑟,動粗是你的習慣?”
上一次她扇他一巴掌,直叫著他是騙子,他為此提著榔頭去找了他爺爺,而這會兒她又想扇他一巴掌,難道就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要了她的第一次嗎?
“是,動粗是我的習慣!我不是什麼淑女,我冷血無情拒人千里。錢韶川,放開我,我們唔”
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抬起她的腦袋,薄唇順勢覆了上去,鋒利的牙齒像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用力的咬了上去。
用力的攫了一口,黑沉的眸子隱隱地跳動著火星:“又想跟我說我們沒關係了是不是?我記得我說過不止一次沒我允許不許離開我。要離開,直到本少厭惡了為止!”
錢韶川心裡有氣,他氣艾瑟不信自己,他氣那條該死的短訊來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