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我是外科醫生,在英國做學術交流的時候認識的。”
“哦。”
說到底還是朋友關係嘛。
艾瑟有些失望:“為什麼你們都認識阿姨,而我卻是透過我爸爸的關係才知道她的存在。”
“我們都認識索菲?你是指我表哥已經來過了嗎?”
耿立軒極度聰明,一點就透:“那你是不是懷疑索菲知道你和川以前的事呢?”
這個
艾瑟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耿立軒。
“哎喲,小姐,別這麼盯著我,我會犯罪的。”
可能是看見艾瑟眼裡流露出來的茫然有些錐心的痛感,耿立軒一掌拍在臉上,做了個鬼臉來打破她的茫然。
“噗嗤。”
艾瑟笑:“我沒這麼想過,但是你剛才提起來,讓我不得不去那麼想嘛。”
“哎,想多了不好。”
他說的是大實話,一個人的腦子就那麼點大,想的事情太多,腦袋會痛的,從醫學角度來說,他也真心勸她別想太多。
“我知道。”
曲起雙膝,艾瑟抱住,下巴枕在膝蓋上,悠悠地開口:“他來過了。”
“知道。”
沒有驚訝,也沒有震驚,耿立軒回答的很平靜。
“你不問問為什麼來嗎?”見耿立軒這麼鎮定,艾瑟微蹙了眉頭。
“能有什麼可問的呀。”
錢韶川來幹什麼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有數,但就是不知道艾瑟心裡有沒有數。
“艾瑟。”
忽然被人嚴肅的叫出名字,艾瑟的背脊不自覺的挺直了。
“呵。”
看見她停止腰板兒的動作,耿立軒抬頭揉了一下她的頭:“傻不拉幾的。”
“學長,你越距了。”
擋開他的手,艾瑟微微不悅。
“是是是,越距了,我該叫你一聲表嫂。表嫂別拍,表弟知錯鳥。”
耿立軒越說越沒邊,氣得艾瑟乾瞪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了?什麼狗屁表嫂,別害的我連月子都坐不好。”
“還在坐月子啊?”
被艾瑟打了幾下,耿立軒單憑後仰後仰再後仰的弱智招數躲過一招又一招,當艾瑟放棄拍他的時候他厚顏無恥的伸長了脖子湊近,嬉皮笑臉明知故問。
“喂,姓耿的,要不是看在你我同門師兄妹的份上,我叫你一句學長,否則,單憑你給我那杯雞尾酒裡下藥,我就可以告你迷/奸。”
艾瑟以為自己說的夠狠夠毒,誰知某臉皮忒厚的傢伙比他還很還毒:“對不起,我只迷了你可沒奸了你。奸你的人是你心裡想的男人,你孩子她爸,可不是我。”
“”
噴!
艾瑟就想不明白,這錢家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轉世,怎麼一個個的嘴巴都那麼毒。
“你沒跟錢韶川同睡一張床吧?”
“啊?”
艾瑟突來的問題把耿立軒打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