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報復。”
“南霸天?他是誰?”周衝對這個名字感到很陌生,縣城那塊他不怎麼去,事實上花山鎮現在是整個雙峰縣最富裕的地方,鎮的規模比縣城大了不知道幾倍,所以兩地的下到平頭百姓,下到官員顯貴,都是互看不順眼的狀態。
“縣城的大哥。”夏老大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以前跟我搶地盤沒少幹仗,我滅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我。後來漸漸地打累了,我也不去他縣城砸場子了,他也不來我花山鬧事,井水不犯河水。”
“哦。”周衝聽了夏老大的敘述,點點頭,覺得有些棘手。這是跟夏老大同級別的大佬,可不是尹偉肥膘那種小級別的混混嘍囉。他弟弟都動槍了,想必他報復起來,槍必定是標配武器。
見周衝擔憂,夏老大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寬慰一句:“不過你也用不著太過擔心,現在你是萬豪國際的少公子,想那南霸天要動你的時候會掂量掂量的。我們這些人說是說江湖大佬,但真遇上政府嚴打,也只有抱頭鼠竄的份。而且,這花山是我的地盤。南霸天是不敢大動干戈的,挑起大戰,他決計討不到好去。”
“嗯。”周衝聽後點點頭,夏老大分析的頭頭是道,周衝覺得很受用。說實話,若是正面對敵,周衝是半點都不可能害怕,但現在的問題是,敵在暗處,他在明處。完全被當做移動槍靶,他不知道子彈會在哪個時間哪個地點哪個方位破空而來。
周衝低頭沉思一陣,索性甩甩頭不再想這個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現在做無謂的擔憂是毫無作用的。於是,他偏過頭笑著問夏老大:“夏老大,你這次來肯怕不止送我鵝卵石這麼簡單吧?對了,剛剛你為什麼要幫我搶這塊毫無作用的鵝卵石呢?”
“因為跟你搶鵝卵石的人正是我的敵人。”夏老大嘴角掛著抹冷笑,淡淡說道:“張繼文那小王八蛋看上了我的場子,居然向我提出入股,而且還不出一分錢。這不是明擺著坑我麼?他爸是市委書記不錯,但也是個晚節快不保的市委書記,我雖然是個混子,但也知道什麼人可以依靠什麼絕對不可以引為靠山,免得被砸死。張書記臨退這兩年撈的那叫一狠吶,加上這個囂張兒子,兩父子齊心撈錢,如此瘋狂,完全不顧吃相,遲早得雙規。”
“你說的官二代就是他啊?”周衝咋舌道:“他父親身居要職,你竟然敢跟他作對?你不怕被剿滅了嗎?”
“怕什麼?”夏老大聳肩一笑,說道:“別人或許怕他們張家父子報復,我不怕。我手裡有的是他們索賄受賄的證據,跟豺狼打交道手中不捏點把柄怎麼行?否則,還不得被他們吃的死死的。”
夏老大這話一出,周衝不由感慨一聲,誰都不簡單吶。
就在這時,張繼文居然也出現在了過道之中。見到自己最討厭的兩個人居然碰頭在一起,不由又是一陣牙癢癢。咬牙切齒一陣,只見他雙手插入褲帶,陰沉著臉走到周衝兩人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兩位認識嗎?”
“當然。”夏老大伸手攬住周衝的肩膀,笑道:“來,張大少爺,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結義兄弟,周衝。”
夏老大雖然個子不高,但氣勢卻比眼前這個高個子且陰沉著臉耍陰柔的張大公子要強大太多。張大少所展露出來的陰冷氣勢大多是強行硬裝出來的,但夏老大卻是由內而外釋放出來的,畢竟他跑江湖這麼多年,大場面見多了,生死決鬥也不少。比起張大少這個從小生長在蜜餞裡的公子哥兒自然要強出一截。
而兩人要是遇見周衝發飆,絕對也只有臣服的份。因為周衝腦域殘留意識的主人肖克強可是一個殺人無數從槍林彈雨中衝殺出來的職業特種兵,比起一個承蒙祖蔭、一個江湖爭鬥出來的耳二人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喲,原來我們勇救富豪夫人的大英雄竟然也是個江湖大哥呀。”張繼文抓住夏老大的話頭,借題發揮起來:“真不知道那天的擒匪秀是不是一個場苦肉計。如果讓何炳榮先生知道,你猜他會怎麼樣?會不會像我這樣懷疑你的動機?”
夏老大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原本想用來氣氣張繼文的話竟然被他抓住把柄以此來攻擊周衝來,頓時他便一些些後悔,生怕耽誤了周衝的前程。哪知道周衝卻極其淡定面掛微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去跟他談一談。”
張繼文想要用這個來威脅周衝,實在是有些太失算了。首先,周衝並不是那麼的看重何炳榮的家業。其次,他相信何炳榮不會就這麼被挑唆了。儘管他跟何炳榮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也知道他是一個大聰明人。甚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