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娜娜的胸口,一邊啃咬著她的乳頭,一邊在肉棒上塗抹
了些唾液,然後蛇一樣尋找到目標發起了迅即的攻擊。此刻,那曾經如泉眼樣的
蜜穴因為牛乃夫的粗野與瘋狂而變得有些乾涸,他又將唾液塗抹到裡面,不顧一
切地插入並抽動。娜娜這時才緩過一口氣來,低低地發出了一聲叫喚,她感到眼
前的這個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呼呼地喘著粗氣,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乳頭
咬下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擊都似乎要把她頂穿的一般。她感覺不到一絲性愛應
該有的的快感。
牛乃夫又將娜娜翻轉了過來,一把扯掉了睡衣,那條蛇的攻擊目標惡毒地換
成了菊門。娜娜渾身發抖,放棄了一切關於掙扎與抵抗的想法,只是死死地咬著
枕頭,兩隻手緊緊地攥住了床單,以一種萬念俱灰的絕望般的姿態背對著他。她
知道,面對一條已不可理喻的瘋狗,掙扎與抵抗換來的可能是更大的傷害,只是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曾令她產生過某種幻想甚至是某種期待的男人,怎麼會突然
之間變成了一條瘋狗。他再次用唾液將菊門打溼,並將溼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
進去,一根,兩根
一股強烈的排便感讓娜娜全身一陣陣發冷,細細的雞皮疙瘩從臀部開始蔓延
到腿部和背部,密密匝匝,肛門括約肌也及時地做出了抵禦異物的自衛性收縮,
但這種抵禦顯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到了那條蛇的可怕的頭顱正貪婪地抵在
肛門的通道口,一點一點地往裡擠,痛感隨著括約肌和直腸的逐步撐開與擴張也
在不斷地被放大,突然那條蛇猛地一竄,兇殘無比地完全沒入到了直腸之中。娜
娜再也忍受不了,在憋住呼吸幾秒鐘之後,終於發出了「啊」的一聲悶叫,像是
被人用竹籤捅進了指尖一般,開始壓抑著痛哭起來,兩隻手在床單上抓扯著,頭
深深地埋進了枕頭。牛乃夫並沒有被娜娜身體的冰涼與悽慘的哭聲所打動並喚醒,
反而一下一下地抽動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快,兩隻手則還在不知輕重地死命揉捏
她的雙乳,並不時地用骯髒的手指捏她的臉、摳她的嘴。
他又用力地把娜娜拉起象母狗樣成上身趴著臀部翹起的跪姿,就著唾液再一
次的插入,而這樣的姿勢使得插入變得更為緊密與深切。一陣又一陣的撕裂感以
及幾乎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讓娜娜的頭在枕頭裡痛苦地磕蹭搖擺,兩隻腳雜亂地
拍打著,喉嚨裡發出嗚嗚嗚的哽咽。當那個發燙的身體終於在發洩完之後翻滾下
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鐘才徹底清醒過來,她扭過頭在婆娑的淚眼中看到那個男
人已仰面朝天地睡著了,發出斷斷續續的鼾聲,並且還嘟囔了幾句什麼,像是在
叫某一個人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幾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滅火器裡的泡沫般讓她看到了一堆灰燼,原本還
在舞動的幾縷煙霧也漸漸散盡。她摸了一下還在作痛的肛門,手指上沾染著白色
與黃色混雜的粘液,她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像自己手指上的那些汙穢。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進盥洗室,在抽水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後把自己裡裡外外衝
刷了好幾遍,可似乎總有那麼一種怪異的氣味縈繞著她,揮之不去。她猶豫著,
但最後還是拿了一塊溼毛巾出來為牛乃夫擦拭,那條已經毫無生氣萎縮了毒蛇讓
毛巾上變得汙穢不堪,娜娜流著淚將毛巾洗淨再來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
再也沾染不到一點汙穢。
娜娜爬上了床,覺得每一個關節都在酸脹,而那肛門處仍是火辣辣的疼。被
酒精麻醉了的牛乃夫折磨了她很長時間,而開始時撕裂般的野蠻擴張差一點讓她
背過氣去,那一刻的恐懼與無助刻骨銘心。她似乎能聽見自己心頭有東西在滴下。
看著睡得像死豬般這個男人,她很想一口咬死他,或是一腳把他踹到地上,但她
沒有這麼做,而是為他蓋上了被子,自己則蜷縮在離他遠遠的被子的另一邊,就
那麼赤裸裸地靠在床頭,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任絕望的感覺像漫過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