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緊緊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繼續地砸落、
扭擺、蹭動,或急或緩
不時穿越而來的風讓小蘭的髮梢呈現出張狂,更像助燃炭火的扇子,使得灼
熱的快感在心肺間竄動升騰終於,她在一陣更為快速有力的砸落中「啊」的
一聲大叫,仰面朝天身體猛然繃直,張著的嘴以及劇烈起伏的胸脯似乎在宣洩被
拋上慾望巔峰的暢快。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有些綿軟下來,她看著胯下四肢早已
經綿軟了的男人,感覺到自己尚在微微收縮抽搐的陰道內的那根東西,退卻的速
度是如此的迅即,她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弟弟,怎麼樣,被榨乾了吧?下次要多吃一粒偉哥了啊,哈哈!」胯下
那個軟綿綿閉著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男人,是個才20歲的「鴨子」,從半夜
到現在,兩個人竟然激戰了五次,在這個女人手腳並用和上下穴並用的連番衝擊
中,這隻體格看上去還算健壯的年輕「鴨子」,的確感到了力不從心,最後兩次
的勃起肉棒充滿了酸脹的感覺,而所謂高潮已幾乎沒有了漿汁的噴射。小蘭拍了
拍他的臉,笑得很是淫靡。
「蘭姐,你你也太猛了吧!」一臉疲態的「鴨子」有些吃力地睜開眼,
「我下次下次好好來收拾你哦!」
「哈哈,好啊,姐我等著呢!」小蘭翻身下來,拎了拎那隻黏糊糊的套子,
裡面的東西就像一條氣息奄奄的蠶,手指一鬆,那條蠶軟軟地消失在胯間。她下
床從包裡數出25張百元大鈔扔在床頭櫃上,然後抱起沙發裡的一堆衣服準備去
沖洗。床頭櫃上傾倒著一隻白色小塑膠瓶,上面印有著幾個藍色的英文字母——
Viagra。
「蘭姐,你不歇一會啊?」
「不了,我馬上要去找人辦事。你好好養足精神,等著姐姐啊,哈哈」
小蘭要去找的人就是牛乃夫。此刻,牛乃夫正呆呆地站在辦公室的一扇窗戶
前,望著樓下一條有些扭曲著的小河,風在水面上畫出一片一片的漣漪,在燦爛
的陽光下不斷跳躍出一個又一個的亮點,一些樹雜亂地搖曳著,讓影子在河裡顯
出許多的怪異與陸離。牛乃夫一臉的心事重重。娜娜今天沒有來公司上班。他問
公司裡的人娜娜有沒有來過電話,大家都說沒有。
眼前和耳邊忽然了少了那個婀娜的身影以及高跟鞋走來走去的聲音,牛乃夫
覺得空落落的,有些魂不守舍,身邊的一切都似乎變得陌生起來。他在猶豫了很
長時間之後,還是撥通了娜娜的手機。響了很久才終於接通,手機那頭傳來了輕
輕的咳嗽聲。
「喂,娜娜,是我啊,你」牛乃夫忽然有些意識短路,不知道該在「你」
的後面繼續點什麼。
「我生病了,有點感冒發燒。」娜娜的嗓音有些沙啞,但語氣是淡然的,聽
不出有什麼別的情緒或含義在裡面。
這種淡然的語氣,讓牛乃夫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懸著的心稍稍有些落下,在說
了些「好好保養身體」、「實在不行就趕緊上醫院去」之類不痛不癢的廢話後,
兩個人結束通話了電話。在電話裡他沒敢問娜娜病好了後是否還會來上班,他決定親
自上她家去一趟,告訴她公司或者說是他自己實在離不了她,如果有可能的話,
他還要誠懇地向她認錯賠罪,請求她的原諒。儘管這種事他已不止一次地在女人
面前做過,但他覺得這一次自己是真正發自內心的。
娜娜的家在城市近郊的一個叫「水岸」的高檔小區裡,因為聽說她是與都是
知識分子的父母住在一起,而使得牛乃夫放棄了送花的念頭,在買了兩盒包裝精
美的水果後,又買了些給老人的營養滋補品,並且在臨出門時重新整理了一下發
型清理了一下胡茬,打上領帶,把鏡片擦得鋥亮,讓自己看上去很像一個儒雅的
成熟的有內涵的男人。
開門的是娜娜的母親,一個體態清瘦衣著素潔精神矍鑠的老太太,灰白的頭
發燙著得體的波紋,打量牛乃夫時的目光有些嚴肅和警惕,直到牛乃夫輕輕地叫
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