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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靜儀羞愧到了極點,一顆心早就灰了。
天色漸漸暗淡,進了公園後,人也漸漸稀少起來。一把白色的涼椅橫在他們眼前,涼椅旁兩顆粗壯的垂柳將濃密的柳條垂吊下來遮成天然的涼棚。
“獲,在這休息會兒”納蘭葎提議,一屁股先坐在椅子上,一條長臂搭在椅子靠背上,兩條長腿優雅地交疊起來。
“寶貝,累不累?”納蘭荻輕聲在她耳邊問。
“不”累還沒說出口,藍靜儀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已被納蘭獲推靠在粗壯的樹幹上,而他的身子緊緊地把她釘住。
“你”她的話被納蘭荻吃進嘴裡,不安分的手早已將她的裙子掀至腰間,粗糙的大掌揉捏著她光裸的屁股。他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幾乎要將她壓進粗礪的樹幹裡去,藍靜儀感到他粗大的下體隔著布料早已經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她,用他的粗硬隔著單薄的布料挑逗她私密的柔軟,大掌依舊毫不憐惜地捏著她的臀瓣,長舌靈巧的撬開她的嘴,吸住她的舌頭細密地吮吸。
“嗚嗯嗚”藍靜儀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呻吟。+
納蘭荻的手向上遊移,撫過她柔滑的纖背,將她身上的小衫全部推到她的鎖骨上,大手向前捏住了她的乳房,讓紅豔豔的乳尖高高地挺立起來。
他膝蓋一頂將她更緊地抵在樹上。%
“啊~~”藍靜儀痛呼,她感覺粗礪的樹幹緊緊地刺進她裸露的臀肉裡。納蘭荻早已低下頭去,兩手捏托住她的兩乳,伸舌咬住她的乳頭。
“啊~~不”藍靜儀感覺到抵在她身下的慾望欲加堅硬灼熱,而自臀部和胸部傳來的兩股不同的疼痛讓她痛撥出聲。j
在還沒有全部暗下來的傍晚,藍靜儀被一個衣著整齊的高大男孩按在樹幹上,幾乎已經全身赤裸,只有兩塊布料如游泳圈一樣圍在她的腰和肩部,卻比渾身赤裸還更加引人暇思。
她像一隻赤裸的羔羊,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男孩玩弄著她的乳房,美臀,她的小嘴。
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響,好像有人走過來了。納蘭獲仍捧著她一隻雪峰啃噬、褻玩。
“不有人來了,求求你啊放開我”他咬住她敏感的乳頭時,藍靜儀輕輕地拱起身子,她喘吸著,艱難地求著面前的男孩。^
男孩根本不理她,依舊吃著女人肥美的乳房,唇下的乳房柔滑而美好,圓潤而肥大,散發著淡淡的奶香,再配上那單薄纖細如凝脂似的身子,簡直讓男人慾痴欲狂。
那樣纖細柔白的身子,那樣不盈一握的腰肢,卻生著一對這樣傲人雪白的奶子,簡直是上天派下的妖女惑眾。
而涼椅上的男孩優雅地斜側在涼椅上,皎潔的初月眷戀著他的美貌,金色的髮絲在清風中飛揚,而他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美麗,美麗的似不屬於塵世,美麗的像個妖精。他彎著唇角,狹長的眼眸掠向被男子褻玩的裸身女人,眼睛像星子一樣閃亮,似在看一出最精彩的戲碼。
他們都對那漸漸臨近的腳步聲不聞不問。
他們是一對惡魔,可以不守人間的任何規則,人間的規矩對他們來說可笑的形同虛設。可是藍靜儀不同,她還要生活,她是老師,她不想受人恥笑“求求你放開我同意去逸藍別墅”“你說什麼?”黑腦袋從她的胸前抬起來,深邃的眼眸讓她想別開視線。她的兩隻高挺的乳房沐浴在皎潔的月色中,因為男人的撫摸而腫脹發燙,雪峰頂端的乳頭被蹂躪的堅硬而紅豔,溼漉漉地帶著男子的口液,剛剛脫離開男子溫熱的口腔,因為空氣的清冷,而一點一點地跳動,似乎仍在對面前的男子做著邀約。藍靜儀臉驀然紅透,她迅速抬起頭,仍舊毫無選擇地對上那對深冷黑眸。“我同意回逸藍別墅”聲音有絲顫抖,她真的不想去,但她已經別無選擇,她在這裡已經呆不下去,人們都會把她看成蕩女,她不能容忍那樣的眼光。“會一直呆在那裡?”“會,直到你們趕我走”“哼”納蘭荻輕笑,伸手替她整理衣服,手撫過她的頰,將剛才被他弄亂的頭髮順到腦後,輕輕地摩挲,像是愛憐剛剛討得他歡心的寵物。腳步聲已經走過來,是一對年輕的情侶,他們的目光掠過柳樹下這對看似濃情密意的愛人,又不禁回頭看向涼椅上有著同樣一張臉的男孩,輕輕私語著他們走過去了,仍舊在不住的回頭,目光中滿溢著好奇。納蘭葎站起來走過去,修指輕蹭過她滑膩的頰,“老師今天很乖哦”他目光一閃,“荻,回家吧”藍靜儀揪住他的袖子,“那些照片能不能除下來”她不敢和納蘭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