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按摩,吐氣如蘭,“老師以後不會再說了,對不對?她會乖乖的”他的語音消失在他的嘴裡,他的嘴已經含住她小巧的耳朵。
藍靜儀驚呼一聲,躲著他。一雙手定住她的頭,柔滑的舌頭便伸進她的耳洞裡,溫柔地舔弄,像一條調皮的小肉蟲,“真是敏感的小東西”納蘭葎不忘嗤笑。
藍靜儀感覺身體上似乎有無數蜘蛛在爬動,酥癢難耐,可偏偏酥癢之中卻又從心底深處傳出一股透骨的顫慄,她忍不住輕細喘息。對上納蘭荻微帶諷刺的冷眸,她又是一顫,根本不敢再掙扎。
納蘭荻彎起嘴角,“小騷貨,這麼快就有反應了?”伸出指來勾畫她的唇,然後猛地將食指硬塞進她緊抿的嘴裡,在她口腔四壁掏弄。
藍靜儀身上又冷又熱,痛苦不堪,卻不敢反抗,她悲哀的閉上眼睛,鼻子裡吸入淡淡龍涎香的香氣,誘人的香氣如同蛇一樣將她緊緊地纏繞起來。
“知道自己錯了嗎?”納蘭葎的身子緊緊貼著藍靜儀的後背,但高大的他卻給藍靜儀一種說不出的壓迫,他聲音很低,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修長的指一絲一絲順著藍靜儀的髮絲,似世上最溫柔的情人。
藍靜儀垂著頭,嘴唇輕輕的抖著,像做錯事的小女孩。她一向有很嚴重的職業病,不管面對什麼人,總不自覺地將自己擺在老師的位置上,但現在二十八歲的她,卻被一個十六歲的男孩攥在手心裡。
“知道自己錯了嗎,嗯?”他從鼻子裡哼出來,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威脅,手指停止撫觸,五指張開輕輕地壓在她的後腦上,藍靜儀頭向下低,隔著髮絲,她清晰的感覺到從腦後傳來的一股壓迫感。
她的頭越來越低,手指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是我錯了”藍靜儀說。惡魔的唇邊浮上滿意的微笑,輕輕地扯起她的頭髮,又開始順著柔滑的髮絲輕撫,“告訴我,你哪做錯了?”他將嘴唇湊向她的頭頂,烙下一串輕吻。
“沒有去逸藍別墅”
“還算乖”他將她頰邊的長髮撥到耳後,開始吃她雪白的耳朵。
“啊~~”藍靜儀偏頭躲閃。他看了她一眼,手立刻揪住她的長髮,“這種戲碼等到晚上再用,那樣才有情趣,現在就免了”說著張嘴咬住她的耳垂。
藍靜儀咬住唇,眼睛裡疼出了眼淚。
納蘭荻貼著她的耳朵,“那個老男人是誰,他對你為什麼那樣親密,還摸你的肩,你的肩只有我們才能摸知不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在他那兒過的夜,他給了你多少錢,你才肯伺侯這麼老的男人,他碰了你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他伸手撫過她的敏感部位,帶著電流。
“不是”藍靜儀屈辱地看著他,“他只是藍山的校長,是我的長輩,是個很好的人,你不要這樣說他”她幾乎快哭出來。
他挑著眉,“我該相信你嗎?”
“是真的,求你不要這麼想”藍靜儀搖著頭。
“就信你一次,不要說謊,我會調查的”他粗蠻地扭過她的頭,聲音低沉,“那麼你昨晚在哪兒過的夜,難道還有其他的男人?”他面無表情,但藍靜儀自那雙眸子裡看到隱藏的風暴和戾氣。
她打了個寒戰,“不是,是一個學生很多天沒來上課,我去家訪了,因為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住在了學生家裡”
“男的還是女的?”冷硬的聲音。
“男生,可是他只是學生”她飛快地補充。說完了就又後悔,怕自己這麼急著補充反而會讓他生疑。
“叫什麼?”
“他真的只是學生,只是新轉學來的學生”
“叫什麼!”聲音抬高。
藍靜儀一跳,“藍蕻”
“你不說我們也會查出來,但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說明你們之間根本沒什麼”他目光緊緊盯住她說。
藍靜儀鬆了口氣。
“哪裡不舒服?”他又問,黑眸壓迫著她的眸光。
“沒有”她垂頭,“只是身上沒有力氣”
“還疼嗎?”
她抬起眼,臉迅速漲紅,忙避開他逼人的視線。
“啊~~”她驚呼,因為她被一具身體緊緊壓在了床上。
“別動”他貼在她耳邊沉聲要挾,見她睫毛輕輕抖顫,小臉蒼白著,將手緊緊地團在體側,他一掀唇,坐起身,長指一伸,把她的裙子掀開推在腰間。
“不要”藍靜儀的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合攏,她身子一顫,張開眼,懇求地看著那張冷酷的俊臉。
他黑眸閃過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