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頂斗笠,斗笠邊緣黑紗垂下,遮住了面目,她身量雖稍矮,但身姿纖柔曼妙。極為動人,尤其是腳穿不會變曲的木製踏踏米一路走來,挺翹的香臀不住扭扭擺擺,當真是美不勝收,妖婉絕世。
不過可惜沒什麼人看見這番美景,周圍扶桑人自然不敢起身,高麗人也不敢拾頭直視。只有蕭若一人在旁偷偷窺視。
“夫夫人,公主剛傳下命令,大戰在即,任何人不得再來這裡。”光頭倭人跪著期期艾艾道。
北條夫人身旁一個女官尖聲叱道:“混帳!我們夫人是任何人麼?”光頭倭人便不敢再吱聲了。
北條夫人也不讓他們起來,眼角都懶得掃這些臭男人一下,簡直就像只高傲的天鵝,自顧自踏著細碎的腳步,扭扭擺擺走向左右兩排牢房,一間間地朝裡看,似乎在挑選個中意的姑娘。
蕭若看著又是一奇。心說:“她自己明明是個女人,挑姑娘幹麼?難不成是個變態啊!”他想到“變態”二宇,不自覺的嘴角上彎,暗自發笑。
北條夫人好像忽有所覺,停下腳步。轉頭向蕭若望將過來。
蕭若大吃一驚,不動聲色的微微低頭,不敢再著。
卻不知蕭若本身俊雅高挑,在天朝漢人當中都算高的,一到了較矮地倭人高麗人當中,就正如鶴立雞群一般.甚是顯眼。北條夫人原本沒有注意這些底層士兵,這時一見,便盯上了他,像對他有興趣似的“嗒嗒嗒“走將過來。
蕭若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要是在這裡被識破身份,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他雖驚不亂,渾身上下一動也不動。北條夫人走到面前,他忽覺一陣奇特的香味沁入鼻端,他的視線下垂,正好看見北條夫人踏踏米上一雙小巧纖美的玉足,極為可人,他心驚之餘又覺一陣難以言喻的刺激。
北條夫人來到他身前,就近打量了他一回,一隻玉手朝外微微一擺,道:“你們都退下。”她嗓音嬌甜婉轉,嚦嚦請脆,顯然年歲甚輕。
所有倭人高麗人便一齊躬著身子倒退,一直退了出去,北條夫人的侍從也一併離開,轉眼間,牢獄內只剩了蕭若一個男人。
“你別怕,抬起頭來。”北條夫人柔聲說道,語氣裡透著股予膩人的味道。
蕭若肚中閃過一個大膽地念頭,是否趁機劫持這北條夫人為人質?此念一閃即過,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眼下形勢未明,不可輕舉妄動,扶桑人事事透著詭異,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好。
他緩援抬起頭來,與身前北條夫人近距離對視。只見她黑麵紗後一對秋水靈靈的大大眸子,像兩粒忽閃忽閃的明珠,看清他的容貌後,這一雙明珠驟然間亮了起來,衝他上上下下直打量,嘴裡不自覺的喃喃念道:“高麗人中竟有如此人物!”
隔著一層紗,蕭若看不太清北條夫人的長相,只朦朦朧朧覺得她臉蛋五官地輪廓兒美極,再加上一種與漢人女子迥異的風情氣質,令他心絃為之一顫。
北條夫人繞著他轉了兩圈,對他整個人上下左方細細端詳,一點兒也不合糊。蕭若便索性站直了腰板子,他當了幾個月惟我獨尊的皇帝,即使不說話,也自有一股高華威嚴的氣度,加之年輕俊朗,氣宇軒昂,著得北條夫人美眸連閃,唇邊笑意越來越濃。
北條夫人回到蕭若面前,嬌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兒?今年多大了?可有妻室?是高麗軍中哪個營的?屬哪位將軍哪位校尉麾下?”
蕭若暗自一凜,這種盤問叫他如何回答得出,一口開就得露餡。他急中生智,結結巴巴道:“娃他須娃他須”說了半天說不出來,以示自己不會說日語。
北條夫人微笑道:“說漢話。”
蕭若便大著舌頭道:“我不不太會說說漢漢話”這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半天才說出來,聽得北條夫人老大不煩。
這樣一來,北條夫人的話便問不下去了,他既不會說日語,又不太會說漢話,自然而然是隻懂得高麗話了,而北條夫人偏偏不會說高麗話,彼此言語不通,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交談。
北條夫人吃吃低沉一笑,忽然再靠近一步,右手老實不客氣伸進蕭若懷中衣甲內,輕輕撫摸著他健美雄壯的胸肌,黑紗後一雙美眸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眼波流轉,春意蕩然,充滿某種挑逗的意味。
蕭若只覺在胸膛來回摩摯的仟纖小互手又滑又膩,柔若無骨,要換了平常時候,有這麼個美女為自己愛撫肌膚,絕對是件很愜意地事情,可是眼下刺激雖刺激,卻不大愜意得起來,因為畢竟身在險鏡。
北條夫人撫摸了好一會兒,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