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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面。

他們拐過一個街口之際,蕭若捉住機會,無聲無息閃身靠近走在最後面的一個高麗人。左手按住他嘴巴,右手豎掌如刀在他後腦一劈,這高麗人立時暈蔽過去。前面五人一無所覺。

蕭若按住他軟倒的身軀,將他拖進道旁一家民房裡,然後十分利索的扒下他衰上穿地衣甲。與自己身上這一套對換。這高麗人身材頗高,蕭若換上正合適。

穿帶妥當後,蕭若出門之時,輕飄飄一掌拍在高麗人腦門上,頓時打得他腦漿槳迸流,吭都沒吭一聲,即便一命歸西。

蕭若飛快追上那群醉漢,不著痕迸地走在最後。取代了那個高麗人的位置,他軍帽壓得甚低,夜色昏暗之中,這群醉漢並未覺察到任何異狀,渾不知同伴已被掉了包。

蕭若很請楚這群人多半走去找被他們關押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這般悄悄的跟去,能為那些可憐女子幹些什麼。他本不走魯莽衝動之人,情知自己其實什麼也幹不了,絕無可能憑自己一人之人把那些可憐女子救出城去一一除非神仙才辦得到!但有些事情卻非做不可。

一群人晃晃蕩蕩來到縣衙牢獄前,徑直走了進去,裡面傳出女子哭泣之聲,聞之斷人腸。走在最背後地蕭若心中一陣陣抽緊,深吸一口氣,暗付:“看來扶桑高麗兩族人屠完此城後,用現成地縣衙大牢來關押城中倖存女子。”

來到大牢內,果見一間間的牢房裡面關押著無數年輕姑娘。蕭若掃視一眼,估摸著人數大致在百餘上下。

這群醉漢正迫不及待望裡走,這時,外面又來了一大簇人,為首者是個矮挫挫的光頭倭人。高聲大叫一聲:“所有人都給我聽好!”兩手高高舉起一塊扇形小令牌,說道:“主公有令:今日我軍戰敗,傷亡多達萬人,明後兩日華朝大軍一定會來進攻,所以近期以內,不論是我家士兵、浪人、誨盜,還走高麗友軍,任何人不得再來這裡尋樂,一切待打敗敵人之後再說,若有違反軍令者,格殺勿論!把守牢獄計程車兵不得放任何人進來。”

此言一出;監牢內地兩族人一片譁然,沒奈何,一個二個只得垂頭喪氣望外走。那群醉漢中一個頭梳朝天辮的倭人心有未甘,大刺刺走到光頭倭人面前,仗著一股子酒勁,大聲用倭話跟他叫罵,光頭倭人不耐煩的回了幾句倭話。

朝天辮髮覺對方似乎有點兒底氣不足,越發來了勁,用漢話輕浮笑道:“讓我看看你這令牌是真是假”說著,便伸手去抓光頭倭人高舉的扁形令牌。

光頭倭人臉上慌亂之色一閃而逝,不自覺的退了兩步躲開,他身旁一個身形較為削瘦的隨從閃身擋住朝天辮,淡淡說道:“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就該在戰場上堂堂正正殺敵報君,欺凌手無寸鐵的婦人,算什麼本事?你還走不是男人?!”

這倭人嗓音輕柔溫和,蕭若聽著心中一動,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看這倭人帽沿壓得極低,昏暗地燈光下也難以真請他的面目。

一聽這話,朝天辮先是呆了呆,隨即大怒欲狂,刷的一聲拔出身佩倭刀,便向那倭人隨從劈去。東洋倭人自大里包合著自卑,最是受不得汙辱,一受汙辱就要跟對方玩命。

那削瘦的隨從也不拔刀還手,身形微徽晃動,輕描淡寫般的將對方攻勢一一閃過。

“八嘎壓路!”光頭倭人突然間拔刀出鞘,刀光一閃,血光迸濺濺,朝天辮一顆大好頭顱便飛上半空,伴隨一篷血雨四濺開來,無頭屍身緩緩摔倒在地上。周圍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光頭倭人若無其事甩甩侯刀上的血珠,回刀入鞘,道:“不遵主公軍令的人,就是這個下場。”周圍人禁若寒蟬。

蕭若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下敏銳地感覺到這事兒有點不大對勁,可具體哪裡不對勁。他一時又說不上來。

牢內眾人正魚貫往外走,門口處卻發生了一陣擁擠,有人厲聲喝道:“讓開!讓開!通通讓開!夫人來了。”

眾人一聽見“夫人來了“四宇,倭人嘩啦啦全部跪在地上,上半身緊緊貼著地面。不敢抬頭;高麗人也躬身深深作揖為禮,沒一個人妄動。

蕭若此時是高麗士兵裝束,便也跟著躬身作揖,心念閃電般急轉:“夫人,哪個夫人?倭人一齊跪拜。而高麗士兵卻只是作揖,顯然不是高麗那金姓老將的夫人,難道難道是扶桑島津家家主島津秀九的夫人?——也就走那個出自扶桑名門北條家、號稱扶桑第一美女的北條小姐?”

只聽得“嗒嗒嗒”的踏踏米聲連響,幾個侍從女官擁簇著一個身著華麗和服地麗人進來。這麗人頭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