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在這點上,我相信你何政委,我相信黨組織。”
與何足道談完了工作,陳克又把華雄茂給請來。兩人坐下之後,陳克開門見山的說道:“正嵐,我現在是想和你談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也是很不私人的問題。你是知道我們是想扶植光復會在江南組建他們的政權吧?”
華雄茂很聰明,陳克這麼一說,他就大概明白陳克想說什麼。“文青,你是想問我關於黨性的問題吧。”
“對。光復會的政治綱領裡頭,基本內容是和地主、士紳、小資產者合作組建政權。即便是他們的政治綱領裡頭有那麼一部分與人民解放有關的內容。在我看來,這些內容是既幼稚又不切實際。所以,我個人的預測中,他們註定要失敗。在一開始,我是有玩弄權術的想法,想利用光復會的弱點做一些權謀的設計。現在我覺得我這種想法比較幼稚。”
華雄茂點點頭,“黨章裡面要求,人民黨黨員在加入我們的隊伍以前,必須與那些與我們的綱領背道而馳的黨派和集團斷絕一切聯絡”
“是的,我也要做一個自我批評,我考慮光復會問題的時候,是從政治利益或者說黨派利益的角度出發的,而不是從黨的綱領出發的。我們人民黨的核心綱領是為人民服務。凡是與我們黨的綱領背道而馳的政治勢力,那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與光復會的合作,是建立在當前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的基礎之上的。”
華雄茂看著桌面,只是微微點頭。
“正嵐,你肯定知道孫永勝,那個人是我姑父。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他。我是認為孫永勝對我來說是個麻煩。在這點上我做的不好,我過於重視我自己的利益,重視我自己的政治利益,反倒丟棄了一些人類最根本的東西。我們應該冷酷無情的對待敵人,但是對於那些已經放下武器,不再作惡的人,我們應該給與一些關懷。我應該去看看孫永勝。在我想明白這點之前,我一度覺得在與光復會的合作和鬥爭之中,你如果對秋瑾和徐錫麟先生心存憐憫,或許是不太合適的。我現在知道我錯了,有憐憫之心不是錯誤。我只是要求你能夠堅定政治立場,但是在個人事情上,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批評或者評價。正嵐,你能理解我的意思麼?”
華雄茂微微嘆了口氣,“文青,你都說到這裡了,我還有什麼不理解的。我絕對不會把咱們黨的內部秘密和決議向他們兩位和光復會洩漏。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兩位能夠認清形勢,甚至最後成為我們人民黨的一員。文青,你今天給我說這些,其實是我該感激你。這些天來,這件事我也想了很多。卻不知道該怎麼和同志們說。我什麼都不說,大家也都知道我和他們兩位是親戚。我說了,我擔心大家誤解我的意思。我心裡也憋得慌。文青你和我推心置腹,我這一顆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陳克也苦笑一聲,“正嵐,以前有長輩教育我說,凡勝利者才能大度。因為你已經擁有了,你可以選擇給與。這次勝仗之前,其實我們輸不起。我們輸一次就會賠光現在的一切。所以很多時候不是大家故意想刻薄,而是不吹毛求疵的話我們活不下去。當然,就算是現在,我們更要認真謹慎,不能寬大無邊。不過一度比較扭曲的心態也得調整。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這種張弛有度的心態是我們現在必須建立的。你作為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你和我都要做到這些。”
“文青,這個你放心。只要不遭到惡意曲解,我是不會失去平常心的。”華雄茂連忙說道。
“正嵐,你這話還是有點低階趣味。遇到惡意曲解的時候,我們就要擺事實,講道理,把事情弄明白。我們作為黨員,不能讓這些黑暗的東西在我們黨在我們軍隊裡頭存在。這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名聲,名聲這玩意是別人對咱們的評價。這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們作為黨員,我們要對革命事業負責任。我們的革命事業不允許這些不科學的東西存在。所以我們要和這些東西作鬥爭。”
華雄茂苦笑道:“文青,你能理解我,這是你我都有些不合時宜的親戚啊。”
“這與不合時宜沒關係,親戚就是親戚,這是客觀存在的。咱們面對現實吧。不說這些了,我與何政委討論過復原和徵兵的事情。這件事要抓緊,滿清好不容易給了咱們時間和機會。這個時間裡頭,一定要最大限度的解決內部問題。”
“陳主席,你別說這個解決內部問題。已經有不少同志吆喝著要北上,打進北京去。解放全中國。”
“他們就不考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