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靠譜的理由,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這也不能怪陶成章,這年頭雖然大家也說什麼“紀律”,不過這紀律從來都是讓別人遵守的。輪到自己麼,大家講的是在組織裡頭各自的資歷、實力和權力。與紀律可以說是八竿子沒關係的。以陶成章的世界觀,這就是嚴復故意在忽悠自己了。
但是陳克“忽悠”陶成章,陶成章還能抵抗一下,嚴復這麼說,陶成章只能接受。在他沉默思索的時候,嚴復可沒有閒著,他不斷的發號施令,調動著船隊做好出航準備。面對如此冷遇,陶成章畢竟也是個人才,平日裡也是極有主見的,只是被人民黨這種直來直去的態度一時打亂了習慣的步驟。這也不能全怪陶成章,畢竟在沒有親眼看到之前,他真的不信人民黨居然已經有了如此勢力。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他盤算再三,已經下了決心。
叫過身邊的同志,陶成章先派人馬上去聯絡暫時沒有趕來的光復會同志,讓他們抓緊到池州,接著命已經到了池州的光復會同志們,等人民黨讓出池州之後,立刻整隊進入。由於沒有來得及帶告示,陶成章口述了安民告示內容。嚴令不許同志們搶掠百姓,而且要維持池州的秩序。凡遇到匪徒趁亂搶掠的,可以當場擊斃,以儆效尤。
陶成章這麼一條條的大聲命令下去,倒也頗有章法。同志們可沒有陶成章想的那麼多,好不容易得到了池州這座城市,革命不再是鏡花水月,革命有了一座城市。儘管知道打下池州不是光復會的功勞,但是這些同志們依舊興奮的領命而去。
嚴復對陶成章的命令聽的清清楚楚的,對於陶成章想表現出自己能幹的心思,嚴復清楚的很。只是陶成章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