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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疑的說道:“柴團長,你的通行證。”

“這是什麼意思?”柴慶國莫名其妙起來。

“今天警戒級別是一等。沒有通行證,誰也不能出入。柴團長,請你見諒。”衛兵抱歉的解釋道。

“我也不能進?”柴慶國方才的片刻好心情立刻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不僅僅一個小科長能管道自己頭上,現在連衛兵都能管到自己頭上了。

看到柴慶國臉色大變,衛兵也有些擔心起來。但是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職責,“這是有紀律的。柴團長,陳旅長專門交待了,因為裡面再開會,沒有通行證誰都不能進出。”

正說話間,擔任保衛科科長的周秀山從大門旁邊的小門走了出來,“柴副團長,你好。”說完,周秀山也敬了個簡單的軍禮,然後就靠近柴慶國,低聲說道:“陳旅長現在正在召集會議,為了保衛工作,沒有通行證誰也不能進出。我現在就去給你開一個通行證。”

聽完這話,柴慶國眉頭已經皺了起來。“我找陳旅長有事。再說了,你準備找誰給我開通行證呢?憑什麼讓他們給我開呢?”

正說話間,就見一隊後勤部門計程車兵們挑著擔子走了過來,為首的低階軍官出示了通行證,哨兵們數了人數,就把他們給放了進去。可依然沒有放柴慶國進去的意思。柴慶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又轉回頭來瞪著周秀山。

周秀山不得不解釋道:“你拿著一團團長或者政委開的通行證,就可以進去。但是沒有通行證,誰都不能進出。沒有通行證,你現在就是進去了,也出不來。”

這其實是周秀山的好意,陳克對於保衛部門的紀律素來要求的極嚴。周秀山已經是第二任保衛科科長了。第一任先後犯了三次錯之後,被陳克拿下,換上來的周秀山已經自然不肯重蹈覆轍。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不要讓保衛工作出漏子,特別是這種營門防守,更是關鍵。這次會議是把地主們都給硬“勸”來的,如果真的有人裡應外合的採取了敵對行動,那可就太麻煩了。所以周秀山並沒有太注意柴慶國的心情。

可這問題在於,柴慶國同樣沒有注意周秀山的心情。他本來就對於紀律越來越嚴非常惱火,被堵在軍營門口,讓柴慶國更加惱怒了。

“我現在就要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情。等不了你開通行證了。”說完,柴慶國直直的走上去,推開周秀山就從小門闖了進去。剛進門就見門的另外一邊同樣是荷槍實彈的哨兵。他們明顯聽到了爭執,已經用武器指著小門。看到幾隻步槍對著自己,柴慶國還真的嚇了一跳。

周秀山是跟著尚遠他們從北京來的,原本就是天津機械局的工人,對於門衛制度有了解。而且做人也算是懂得進退,他從後面追上來,站在了柴慶國和槍口之間。接著把柴慶國拉到旁邊的桌子那裡,手腳麻利的寫了張通行證,遞給柴慶國。

柴慶國也不是不知道進退的人,看這種守衛森嚴的模樣,也知道不是周慶山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事情,這必定是陳克親自安排的。上一任保衛科科長被解職的時候,部隊專門開了會通報此事。陳克已經說得明白,若是有人不遵守紀律,無論是誰,都絕不放過。當時所有的幹部們都簽署了檔案,保證自己以身作則的遵守紀律。既然拿到了通行證,事情也沒有鬧大,柴慶國也只好認了。

“陳旅長在哪裡開會?”柴慶國沒好氣地問。

“在大會議室。”

柴慶國頭也不回的往會議室那邊走去,會議室周圍也是守衛森嚴。柴慶國被哨兵攔住之後,已經不敢造次了。哨兵去通報,片刻之後,陳克與哨兵一起走了出來。

“慶國,部隊有什麼事情麼?”陳克不知道柴慶國的來意,但是現在工作這麼忙,柴慶國專程來這裡,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雖然一路上想了不少,也想好了要說的話。可是真的親眼看到陳克之後,柴慶國張了張嘴,反倒說不出話來。從與陳克第一次會面到現在已經有是半年多了,柴慶國與陳克有過沖突,也有過合作,大家爭論過不少事,所以說些讓陳克不高興的話,柴慶國絕非沒有經驗。但是想告訴陳克自己受不了保險團,準備離開。柴慶國卻說不出來。

他抬頭看著陳克,只見那張年輕的方臉上,清澈明亮的眼睛中,兩道銳利的目光筆直的看過來。第一次見到陳克的時候,這雙眼睛也是如此清澈,但是那目光絕對沒有這樣充滿了堅定與執著。那時候陳克還是曾經不自信的。現在陳克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柴慶國不敢說出心裡話了。陳克的這種壓力或許是一個原因,但是柴慶國自己其實也不太認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