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閣外朝著裡面喊著,“公主公主您在裡面嗎?公主?”接連喊了幾聲,一直沒有得到墨惜緣的回應。
鈴兒心裡有些慌了,卻還是不敢擅自闖入。
“公主——”又試著叫了幾聲,仍是沒有回應。
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鈴兒心裡著急,一時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鈴兒姐姐,要不去通知鳳帝把實情告訴鳳帝?”隨著鈴兒一同的小宮女提議到,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抗,既然公主不許她們進去,她們便不可以進去,如今唯有通知鳳帝了。
“好,如新,我去稟告鳳帝,你在這裡等著。”
“是,鈴兒姐姐。”
冥夜與明玉寒在阮秋閣中早已聽見鈴兒的叫喊,明玉寒識得這個聲音是墨惜緣貼身婢女的聲音。
“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若是留下定時會造成禍亂的,若是離開,小公主的事情又該怎麼辦?”冥夜此刻也是兩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留下,我走。”明玉寒清楚的說著,他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她的魂已死,就算勾魂使者初現身不來勾魂,也會有一些生魂不會放過她的,你是冥界太子,無論是生魂還是死鬼都懼你三分,你留下可以更好的保護她的身體,我去尋找火龍珠。”
“若是尋不到又如何?”
“若是尋不到便用我的命換她的命。”沒有思考便是肯定的說著,說完,明玉寒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竟是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了麼?不過是誤殺了她而已,值得麼?
想要否認,心底卻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值得。
呵,真是可笑呢!他明玉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了,竟會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如此。
東赤焰奉明玉寒之命留在紫絮煙身邊保護紫絮煙,紫絮煙倒也沒有拒絕,雖有疑惑,卻也是將東赤焰一直帶在身邊,今日便隨著紫絮煙一同入宮。
‘鈺璇宮’中,紫絮煙坐在鳳帝的下席,為眾臣之首席,東赤焰站在紫絮煙的身後,紫絮煙的下席儼然坐著的是俞仕陽。
鈴兒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計較著鳳帝在想些什麼,俞仕陽又是如何進的宮。
“鈴兒,朕遣人去宣緣兒前來,怎麼這許久緣兒沒來,是不是又偷溜出宮去了?”鳳帝頭疼的說著,這個小女兒好小倌的事情已是天下皆知的了,今日即使是有外臣在場鳳帝也沒打算隱瞞,,見鈴兒一人跪在殿前,鳳帝也猜到了十之**。
“母皇,皇妹一向如此,今日也不是第一次了,母皇鳳體為重,還請母皇莫要生氣傷了身子。”墨惜塵的席坐在紫絮煙的對面,此番話名為擔憂鳳帝身體,實則在暗示墨惜緣不懂禮數,沒有公主之範。
“陛下,絮煙與惜緣公主也算是相識,今日惜緣公主也不知絮煙會突然進宮,是絮煙唐突了。”紫絮煙接過墨惜塵的話,不動聲色的說著,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太公主莫要為緣兒開脫了,朕這個女兒一向如此,朕心裡清楚的很,只是讓太公主見笑了。”
“鳳帝,公主她並未出宮。”鈴兒雖知此刻插嘴定會得了罪名,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害怕公主出事。
從踏進皇宮的那一刻起東赤焰就感覺到了明玉寒的氣息,還有明玉寒親自設下的保護結界,只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見到這個婢女如此,他覺得此事定與明玉寒有關。
“放肆!母皇與太公主說話,豈有你一個奴才插嘴的份?還不快掌嘴。”
“惜塵公主眼中了,鈴兒姑娘與絮煙也是見過的,大家都是熟人,不必太過計較。鈴兒姑娘,你說惜緣公主並未出宮莫不是不想見絮煙?”紫絮煙攔下墨惜塵的話,半說笑半詢問的替鈴兒擋掉這一場責罰。
“太公主說的是,是惜塵見這丫頭不懂禮數衝撞了太公主,既然太公主與鈴兒也是識得的,太公主又不計較,那便無妨了,惜塵也放心了。”墨惜塵就著紫絮煙的話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對著鈴兒呵斥道,“既然太公主不與你計較,你還不快謝太公主。”
鈴兒也是靈巧的人,知道這一次是紫絮煙救下了自己,墨惜塵不過是給自己找臺階下,卻也不違背墨惜塵的意思,對著紫絮煙叩首,口中唸叨,“鈴兒謝太公主不罰之恩,謝大公主不罰之恩。”
“鈴兒,你說緣兒那丫頭沒有出宮卻又不出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稟告?”鳳後一直都是個善於觀察的人,在鈴兒一出現時便察覺到鈴兒的神態有異,又不見墨惜緣,便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