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是被他忽略了的。
明玉寒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他是真的要殺墨惜緣還是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了些什麼。
明玉寒的昏迷只是瞬間,沒多久便再次的醒了過來。
“冥夜,我我剛才是不是用了千年寒氣?”屋子裡的寒氣不是一般的寒冬能夠有的溫度,反而更像是他的用至寒之氣的法力凝結成的千年寒氣。
只是,他為何會耗用如此耗費法力的事情去凝聚千年寒氣?
“你不記得?”冥夜雖是驚訝,卻好似已經猜到了一般。
搖了搖頭,明玉寒肯定的回答,“我只有一點模糊的映像,但卻是不記得,剛才的行為好像不受我自己支配一般,剛才的我究竟做了什麼?”
潛意識告訴他,他一定做了什麼事情,否則冥夜不會是這樣的臉色,他也不會有一種心狂跳不止的不安。
不待冥夜告訴他,明玉寒便看見了如冰雕一般的墨惜緣。
面若寒冰,毫無生氣。
“這是我做的?”顫抖的手撫上冰雕般的墨惜緣,明玉寒不敢相信,他竟然傷害了墨惜緣,然而這卻是真實的,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做到如此。
冥夜不想回答,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他也無話可說。
“我真該死。”一拳砸向自己的臉,明玉寒下手毫不留情,嘴角被自己打出了血漬,卻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現在與其在這裡責備自己,倒不如想想如何補救才好,勾魂使者已經來過了,被我打發走了,我雖能保住小公主的魂不離體,卻不能讓她醒過來,這一切只有靠你了。”拍上明玉寒的肩膀,冥夜無奈的道。
既已知道剛才不是明玉寒刻意的行為,他又還要去怪他做什麼?
更何況,他又有什麼理由去責怪他?
“被千年寒氣所傷的人,我也救不了,除了火龍珠,任何法力都化不開她體內的寒氣。”
“火龍珠?那豈不是還要去龍宮才能尋到?”
“龍珠屬水性,火龍千萬年來難出一條,目前的龍族中有沒有火龍都還是問題,又該如何去尋找火龍珠。”明玉寒沉聲道。
傷了墨惜緣不是他的本意,然而他卻是實實在在的傷了她。
而且,就算是有火龍珠,就算是化去了墨惜緣體內的寒氣讓她甦醒了過來,這寒溼卻已是沁入骨髓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好了,除非能找到傳說中一萬年產一枚的龍炎果。
否則,墨惜緣只有一輩子都忍受著寒氣的蝕骨之痛。
與其如此,倒不如現在就死去會輕鬆一些。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若是有,不管如何,我定會救她。”
“剛才為什麼又會傷了她?既非你的本意,你又如何會變成那般?”
“我不知,在昏迷時看見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醒來後思維便是混亂不堪,思維像是不受我控制一般,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口,如何去解釋。
更何況,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墨惜緣已經如此,多說無益。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冥夜也不明白,他明玉寒可是這天地間偉大的狼王,論實力,在他之上的妖或是神少之又少。
“我忘記了許多事情,我不知道那些環境是不是被我遺忘的事情,那些環境讓我覺得熟悉,又覺得不安。”
第一百零五章 求救
“那些環境?什麼意思?”冥夜不明所以的問著。
“我不知道,剛才我的腦中一直有一個奇怪的畫面,那裡與這裡完全的不同,好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我在那裡看著那裡的一切,很陌生卻又十分的熟悉,好像曾在那裡生活過一般。”
“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雙手抱著頭,那些畫面不斷的湧入腦海,更有一種嗜血的衝動吞噬著他的靈魂一般,明玉寒痛苦的蹲在地上。
他已經傷了墨惜緣,親手傷了她,她該怎麼辦?
前幾日,得的墨惜緣的命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阮秋閣,如今已是三日,一置未見墨惜緣踏出阮秋閣一步。鈴兒心中難免有些焦慮,卻又是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
只是這今日,鳳帝親召墨惜緣去‘鈺璇宮’問話,她不得不違抗公主的命令前來這阮秋閣中了。
思量間,鈴兒已踏步至阮秋閣外,四處張望了番並未發現這阮秋閣與平日裡有何不同。
心中奇怪卻也並未多想,只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