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鈴兒身著藕色素花宮衣,不施粉黛,容顏憔悴,紅腫的眼泡不知哭了多少回,手中端著一個紋龍飾鳳明黃色臉盆,水是剛剛從溫泉中打的,還冒著熱氣。
“良人,請讓奴婢替公主擦拭身子。”微微的福身,鈴兒走到俞仕陽面前。
聽見鈴兒的聲音,俞仕陽收回心神,起身,接過鈴兒手中的盥洗盆,“鈴兒,我來便好,你這些日子消瘦了這麼許多,若是公主醒來會心疼的。”
見俞仕陽接了盥洗盆,鈴兒嚇得連忙後退,口中唸叨,“良人,您是主子,鈴兒是奴才,使不得的,伺候公主本就是鈴兒的本分,還是讓鈴兒來好了。”
笑著接過盥洗盆,俞仕陽的笑容中已不再如以前那般冷豔,反而是多了許多溫情,“我是習武之人,身子骨硬,鈴兒這麼多天都不曾休息過,身子吃不消的,還是我來好了,再說我既已是公主的良人,服侍公主也是我的職責。”
“這”鈴兒想著俞仕陽的話也不無道理,卻是猶豫不決。
跟在公主身邊這麼多年了,公主的習性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男人碰她的身體,即使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這是公主的規矩,沒有人可以壞規矩的。
只是,這個時候她能這樣說麼?
公主的花名在外,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呢?
“怎麼了鈴兒?”俞仕陽也是心思巧妙之人,鈴兒的難為他也是看的出的。“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若有便說出來好了,鈴兒不說仕陽又如何知道?”
“公主公主她”猶豫著,鈴兒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公主如何?”
“公主她不喜歡人碰她的身子,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鈴兒服侍公主的。”憋了許久,鈴兒終於是想出一個相對好的說法。
“呵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