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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公主如何?”

“公主她不喜歡人碰她的身子,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鈴兒服侍公主的。”憋了許久,鈴兒終於是想出一個相對好的說法。

“呵呵,這樣嘛。”話語尚未說出口,俞仕陽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低聲說到,“仕陽既然已被封為公主的良人,自然已經是公主的人了,日後與公主也會有肌膚之親,這身子總是會碰的。”一番話說完,俞仕陽的臉已經紅的充血,這種話他是第一次說出,更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鈴兒此刻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俞仕陽所說句句在理,他已是公主的人,便不在是別人,他與侍君不一樣,是一個有品級的良人,即使是公主不寵幸他,他此生也是困在皇宮之中了。

在鈴兒晃神之際,俞仕陽單方面的認為鈴兒已經不再反對了,接過鈴兒手中的盥洗盆放在床邊的案臺上。

白皙的雙手可能是常年習武的原因骨節分明,掌心已有許多繭子,浸入溫水中,水的溫度適中,用來擦拭身體正好。

據說用溫泉水擦身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鈴兒便堅持著每日用泉水替墨惜緣擦身,只是這已經數日下來了,卻沒見墨惜緣有一絲起色。

待到鈴兒理清思路時,俞仕陽已經擰好了手巾,小心翼翼的替墨惜緣擦拭著,從臉到脖子,到手臂,很仔細,很認真,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似的,生怕會弄壞一般。

鈴兒將一幕幕看在眼中,心裡暖暖的,眼眶溼潤潤的,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這種感覺。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當日,公主捱了板子的時候是祁公子親自替公主上的藥,當日的情形雖沒有親眼看見,卻也能想象的出的,祁公子定然也是這般的溫柔的。

或許對別人冷酷了些,但祁公子對公主絕對是不一樣的,只是著多日不見,祁公子究竟如何了?他是真的忘記公主了還是不願意再與公主交好?祁公子真的會是玉涔的王麼?

如果是,那祁公子與公主註定是無法在一起的;如果不是,那祁公子究竟去了哪裡?

指腹輕觸墨惜緣,俞仕陽不忍的皺眉,口中喃喃自語,“這般的冰涼僵硬會不會冷。”

重新的換了一遍手巾,小心的褪去墨惜緣的外衣,手指觸到褥衣時,停住了。

女人的身體他從未見過,即使他已經是她的人,他也不好意思解去她的衣物。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龍現身

一紅一紫兩道光芒突然降臨到陌璃宮,隨即兩個身影出現在鈴兒與俞仕陽的面前。

明玉寒死死的盯著俞仕陽放在墨惜緣胸前的手,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怒意,疾步走到墨惜緣的身邊,單手扣上俞仕陽的手甩開,拉過被子替墨惜緣蓋了個嚴實,仔細的檢查著還有哪出裸露在外的肌|膚,明玉寒不滿的道,“一個男人趁著女人昏迷的時候強下手算什麼男人,滾開!”

又是那個男人,被這個女人調戲過的男人,該死的女人,她究竟要調戲多少男人才算滿足?難道他還抵不上那些男人不成?

明玉寒此刻只覺得心裡的怒火蹭蹭的上升,卻沒有注意到他自己都在想了些什麼。

見到明玉寒時鈴兒和俞仕陽都是一愣,不曉得明玉寒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難道是已經找到了救公主的辦法?鈴兒在心中暗自揣測著。

“祁公子,是不是公主有救了?”鈴兒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又會惹的明玉寒不快。

因為現在明玉寒的臉色的確很難看。

只是鈴兒不知道明玉寒只是在生起而已,至於為什麼他不知道,只是看著俞仕陽在墨惜緣身上動手動腳他就生氣。

那個女人,要動手動腳也只有他才可以,任何人都不行。

對於鈴兒叫他祁公子,明玉寒已經不再驚訝,也沒有否認,他知道鈴兒一定是認識身為祁灃奕的他,至於他為什麼沒印象,鈴兒又是怎麼認識他的,他一概不知了。

“你是叫鈴兒對吧?”明玉寒在腦中搜尋著名字,最後只得到這一個名字。

他的記憶中只有三個女人,惜若,墨惜緣,鈴兒,前兩個他都認識,那麼最後一個只有鈴兒了。

“是的,祁公子,鈴兒是公主的婢女。祁公子記得鈴兒那是不是也級的公主?”鈴兒期待的眼神看的明玉寒心裡慌慌的,要說記得他卻是不記得,若是要說不記得卻又是那般的熟悉。不認識便是不認識,不記得即使是強裝做記得也是沒用的,搖了搖頭,明玉寒還是很誠實的,“我並不記得曾經與你們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