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個人恩怨,所以我們才想儘快將你妹妹找出來,陳菲,你作為陳燕唯一的親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吧?”
“高隊,您這是什麼意思?沒錯,我是就這麼一個妹妹,可她已經是大人了,她做什麼,去了哪裡那是她的自由,我無權干涉。再說了,我這個妹妹從小就特別有主見,只要她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然的話,四年前我早就說服她去讀大學了。”
“即便她再有主見,你這個當姐姐的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墮落呀!你這叫不負責任!”夏可可終於忍不住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找條繩子將她綁起來?”陳菲說,“我也是不久前才從別人那裡聽說她在四海洗浴做那事的,之前她一直騙我說在酒店裡面打工,為這事一個月前我還和她大吵了一架,她還要跟我斷絕關係,我知道她說得出做得到,這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我聯絡了!”
“你就沒去找找?你們畢竟是親姐妹啊!”夏可可說。
“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如果她真的不想見我,我又怎麼可能找到她呢?唉!就算找到了又怎樣?感情破裂了,再想修補就難了!”
高文一言不發,默默地注視著陳菲那張蒼白中又略帶愁容的臉,如果這個女人沒有撒謊,那麼,又是什麼樣的矛盾,撕裂了她們的姐妹之情呢?
在這個問題上,陳菲一直沉默不語。為了解開心中這個疑團,離開醫院後,高文再次約見秦川,地點是刑警隊附近的一家東北菜館。
秦川風塵僕僕地趕來後,高文要來兩瓶啤酒,說:“還沒吃飯吧?來,我們邊吃邊聊。”
“高隊,這我怎麼好意思呢?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我老婆下午出院了,天黑之前我得儘量趕回去,她一個人在家,我是真不放心啊!”
“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姨子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她不應該時刻陪伴在你老婆的身邊嗎?”
“高隊,按理說,陳燕身為妹妹,這個時候是應該多陪陪她姐姐,可換句話說,她畢竟也是個大人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能替我分擔一些那是人情,不聞不問也是本分,我這個當姐夫的又能說些什麼呢?”
“她們姐妹倆的關係怎麼樣?”
“高隊,您想想,這一奶同胞的親姐妹,關係能差嗎?就是不久前鬧了點小別扭,女人嘛,事兒多,愛使性子,用不了多久,就又和好如初了。”
“小別扭?你能不能說得具體點?”
“高隊,我每天工作都這麼忙,哪還有心思去過問她們女人之間的事啊!”
“一點兒都不知道?”高文覺得此時此刻秦川的回答更像是一種敷衍。
“高隊,莫非你們在懷疑陳燕?”
“作為陳燕的姐夫,你覺得陳燕會因為過往的恩怨而殺人嗎?”
“這我可不敢妄加猜測,不過高隊,自從陳燕18歲那年被林四強姦後,性情突變倒是真的,為此,陳菲不惜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給她請心理醫生,那可是長達一年的心理疏導啊,可是結果陳燕就是不肯從過去的陰影裡面走出來,再好的心理醫生也拿她沒辦法。”
“還是說說陳燕性情突變以後的具體表現吧!比如,她平時喜歡跟哪些人交往?生活起居又是怎樣的?”
“到目前為止,我眼中的陳燕始終是獨來獨往,夜行晝伏,社交活動基本沒有,情緒起伏不定,有時可以一個星期不說一句話,有時又可以幫陳菲構思懸疑小說的故事情節,最讓我難以理解的是,在與我們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裡,她經常深夜出門,直到天明才回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都做了些什麼,有一次我想偷偷跟蹤,可陳菲卻阻止了我,她說既然陳燕選擇深夜出門,目的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其實陳菲還是很想過問一下的,無奈陳燕這丫頭從小就有主意,沒出事前陳菲都管不了她,更別說出事以後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陳燕她也就攤上我家陳菲這樣的姐姐,若是換個脾氣稍微壞一點的,早就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了!”
高文在秦川的講述中聽出了怨言,他還把她當成了神經病,可笑的是,一個神經病,又如何能夠構思懸疑小說的故事情節呢?秦川是否隱瞞了什麼高文不得而知的事呢?是調查方向錯了嗎?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找到偵破此案的切入點呢?
第二章 死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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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迷茫了!
離開飯店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沃爾瑪旁邊新開了一家全市最大的購書中心,據秦川講,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