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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又一想,那個死鬼憑啥說我的不是呀?當年他兩腿一蹬、雙眼一閉一個人跑到陰間享福去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我能怎麼辦?我總不能眼看著天民餓死吧?他咋不說說他自己呢?”吳淑珍說,“天民走後,我也想開了,誰死我都不能死,前半生我遭過多少罪呀,就這麼死了豈不是枉做一回人嗎?我要好好活著,為自己活著,怎麼舒服怎麼活,後來我就變賣了老街的房產,來到鄉下安了家,忙時就伺候伺候莊稼,閒時就擺弄擺弄花草,活得倒也自在,人這一輩子,咋活還不是活?話雖這麼說,可有的時候呀,還真想劉天民這個小兔崽子!”

吳淑珍說劉天民走的時候啥也沒拿,唯獨把那個讓他蒙羞的尿盆帶走了。如此一來,四年前那三樁兇案的製造者便浮出了水面,從而也為劉天民身懷禁術提供了佐證。可是,劉天民又是透過什麼手段學會了禁術呢?他是陳燕殺死林四和陳菲的幫兇嗎?而作為本案唯一一個沒有在死亡現場發現齒痕的死者方達,他的死跟劉天民又有著怎樣的聯絡呢?如果說劉天民最終能為本案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那麼,之前發生在牛岡村的異常現象又如何解釋?劉天民在這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還有那麼多的謎點等著高文和胡鋒去一一破解。高文說,站在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劉天民是一個十分值得研究的物件。胡鋒說等抓住了劉天民,一定得讓他們母子見上一面,她那麼詳細地跟我們描述她跟劉天民之間的恩恩怨怨,想必也是為了讓我們快點找到他,從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