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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著喜悅還有喉中的哽咽喃喃開口:“若柳”

瞪的一聲恍若響雷震在清凌的耳旁,這個女人今日的一切都是按著那個男人的喜好為自己買的嗎?自己還以為心底了的魔冷笑了自己幾聲,苦苦跟隨了幾年的女人都毫不憐惜的將你弄到了這裡,你還幼稚的想著會有別的女人在這一日兩日間就喜歡上你麼?單不說你這身子已然早已破敗不堪,就是那一身傷痕,試想也沒有一個女人喜歡看見吧!

鼻子有些酸楚,眼眶有些發熱難受,強忍著這些,將紅衣褪下,還是換上自己略舊,但是是自己的衣衫。“我去打些水來!”

說完像是逃了一般的出了門,在圍廊處停滯下腳步,背抵著冰冷的牆,身上不自覺的微微顫抖,為自己以往愛的卑微,為現在自己身在這煙花之地的苦楚。

一次次的想死,卻是沒有死成,而換來的更是兇殘的拳打腳踢,認著死也不願自己的身子被那些骯髒的女人的手覆上半分,卻是中了計的喝了軟骨的春藥,意識中自己身子雖是不能動上分毫,但是那乾瘦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那猥瑣的神情,還有做完那事,便是對著那物又掐又變態的用蠟滴燙著,自己又是那般的記得清晰入骨。

為什麼要受到這些不公,是因為自己愛錯了人麼?那自己想用死來懲罰自己的這個錯誤,卻是換來更加變態的折磨與侮辱。

第一百二十章——賤人

煙花樓確實是個誰也未曾想到隱匿的所在,誰也不曾想留下寥寥幾語便圖無音信的皇女竟還流連在京城裡,或許他們更沒有想過她會整日的流連在煙花之地。

以後的幾日雲舒遙像是避世般的在煙花樓住了下去,從那日清凌褪下了身紅衣,便是沒有再多言語,白日裡就是頂著那張被自己搗鼓出的大眾臉在市井裡走走逛逛,也不知到底想看什麼。

而到了用膳的時辰,卻是準時準點的喊了清凌一起去用飯。到了晚上依舊是一人睡軟和的大床而一人睡在對面供歇息的軟榻上。不過在雲舒遙的堅持下,倒是兩人調了個個,此時的雲舒遙躺在那狹小的軟榻上不知在想著什麼心事。

一聲低聲的呻吟映進了雲舒遙的耳中,昨晚就聽見清凌睡著之時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想必他定是很疼吧!今日從醫館買來的藥也不知他吃了沒有,怎得還是疼的這般難受。

終是不太放心緩緩起身順手披上了件外衫向那輕紗幔帳走去。撩起隔著視線的輕紗,側身看向睡的極不沉穩,眉間還暈顯一抹痛楚的男人,輕喚出聲:“清凌,清凌。”

清凌雖是被廢了武功但睡意綿淺,一聲輕喚便是睜開眼睛,那攏緊的眉在看清眼前的女人之時慢慢舒展,手肘支著身子便要起身。

一隻手按住了他欲起身的肩膀,柔柔的輕聲淡放在他的耳畔。“可是又疼了,我給你的藥你沒吃?”

清秀的臉上扯動一絲笑,淡淡出聲:“我沒事,”

“沒事?每天睡夢中都疼得出聲,是沒事?到底給你的藥你吃了沒?”不知為什麼,每當看見清凌略顯蒼白的臉,就想起那一身猙目的傷痕,心裡更是加深的對雲舒晴的恨意,她當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連自己的主夫都這般忍心的撇到這種地方,她這樣做簡直如同禽獸行為。

清凌沒回話雲舒遙便知他是沒有吃下,臉上有絲氣惱,說出口的話也帶著一絲怒氣。“藥呢?”

“在木桌抽屜裡。”清凌看著雲舒遙滿含怒氣的臉,心裡想著她說的每夜自己都疼出聲,自己當真是沒有感覺的,那今日非得讓他睡在大床上還有給他的藥,到底是什麼意思?是這幾夜她都沒有睡好,讓他吃了藥,不在出聲,她便也能睡個好覺吧!所以當雲舒遙問他藥呢,他不假思索的便答出口。

等清凌回過神,雲舒遙已一手執著藥丸一手端了杯水,遞到了他的唇邊。

清凌撐起身子將藥嚥下,復又躺下,雲舒遙將他身上的被子掖了下被角,而這種細微之處,竟是讓清凌的鼻間頓時酸澀。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即便你心死,但想想你的親人,希望你這樣嗎?”單看他那瘦得簡直可以用消瘦來形容的身形,就知他定是心死的想要一心求死吧!想來雲舒晴這般對他,他會想死也不足為奇,畢竟被自己的妻主扔到這青樓裡著實活著便是無盡的屈辱與折磨。

親人,她對他說親人,一聲冷笑差些就從口中滑出,自己這步田地,那些親人們斷不會感到光彩吧!或許他們便是最想讓他死了乾淨,不辱沒家門。這是他為什麼一心想著死,卻是從未想到過他們這些所謂的親人吧!他們會在乎自己的生死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