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裡。
幾人看不清雲舒遙背對著的臉色,不過她問完秋兒卻是一言不發的就走了,確實也同於平日,細細回想著秋兒的回話,可明明也沒有什麼不妥,也只有風蕭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是無意還是故意為之,這又是誰能說的清的,也只有等著雨寒醒來,細細問過了,這事才能明瞭。
雲舒遙不知自己是怎樣拖著沉重如灌了鉛般的腿回了御書房,比起剛剛離開時疲累的臉上更是憔悴不堪,小月見到卻是嚇了一跳,忙上前將她扶著坐下。
“主子,臉色這般差,要不要傳太醫來看看,或者奴婢去喊月皇妃來。”小月看著雲舒遙關切的說著。
“不必了,我沒事。”雲舒遙揉著眉心,似是無力的說著。
“怎麼會沒事,臉色這麼難”小月跺了下腳,又急急的說道。
“小月,你可是最近越來越多嘴了,到底我是主子還是你是,我說話不作數是怎地?”現在雲舒遙只想著自己安靜的待一會兒,來縷縷滿腦子紛亂的思緒,可小月的呶呶不休確實讓她惱了,從未呵斥過小月,說出的話的語氣也重了好多。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月嚇得一下也跪到了地上連聲說著。
自己是怎麼了,明明也知道小月也是關心她,還對著小月發什麼火。“好了,起來吧,去給我拿壇酒來。”
小月再也不敢多言,小步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提著一罈酒放到了雲舒遙落座身側的桌上,想在裡面侍候著,雲舒遙卻是擺了擺手讓她退了下去,臨了還交代她誰也不可放著進來,即使是皇妃他們也不可以。
第一百六十八章——執拗到何時
雨寒醒來也已到了第二日,看著圍坐在身前一個個關切的臉,卻是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而云舒遙從進了御書房的門就未曾出來過,吃飯也是差人送到房中,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在裡面幹什麼,因為除了小月她交代過誰也不可進來,這每日的早朝也便不上了。
莫問本來說好這日便走,可得知了雲舒遙閉門不見,心下也已瞭然,倒是沒有再走,留下來看看她是何決定再說。
一襲白衣俊逸的身影在來到殿前被小月跪著攔下,“風主子,你不可進去,你別難為奴婢了。”
算來風蕭已經來了三次卻是一次也沒有見到雲舒遙,他自是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可為何他們幾人也不願相見,難道她心裡當真就只有雨寒不成,想到那次雨寒中毒,她一副心死也相隨的樣子,終是再淡然沉穩的男人也平靜不了心緒。
剛想踱步走人,就見幾個侍人提著酒罈子送到了殿門卻也是接著退了下去。
“小月拿酒來!”殿裡含糊不清還高喊著的話語,順著緊閉的殿門傳到了門外被風蕭聽了個正著。
小月低著頭不敢看風蕭陰沉的臉,向著風蕭福了下身子,便將酒給裡面已然有了十足酒意的人送了進去。
“一醉解千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流啊流,流到大海不回頭呵呵呵”小月開啟門時,似是吟詩又似是瘋言瘋語的醉話飄了出來,風蕭的如玉的臉上更是平添了幾分陰霾。
小月一手領著一個空酒罈子還不忘將門給輕手掩上,差了兩個站在殿前侍候的侍人將這空酒罈子拿了下去。
從剛才些許的氣惱,在看到那沉甸甸的酒罈便再也氣不起來了,只是有著濃濃的擔憂,喝這麼多的酒,這胃怎能受得了。
這解鈴還須繫鈴人,當事人的兩人都不吱一聲,讓他們這幾個都不知怎樣辦。可這樣不說明白,只會讓彼此的感情越衝越淡。
急急的回了院子,看著風蕭臉色比著去時更為的難看,知道風蕭肯定是又一次的所去無果,定還是沒有見到人,想著雲舒遙這次卻是不似以往,竟連風蕭都閉門不見,在心底無聲的嘆了口氣,也只有雷莫氣急的就要衝出去尋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問問到底什麼地方做的她不滿意,為何這般
清凌拽過了急脾氣的雷莫,讓他細下心來聽聽風蕭有何主意,總不能就這樣一直下去,坐視不理。
月如煙剛從雨寒哪兒回來,並未說什麼,看樣雨寒的身子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如煙,你開張醒酒的方子讓童兒熬好送去御書房。”風蕭一想起那兩個空罈子,心底就有絲莫名的心疼,這女人本來酒量就淺的很,還不自知的喝這麼多作甚?這麼作踐自己和折磨他們又有什麼兩樣。
“我去時看樣都喝了兩罈子了。”風蕭不待他們相問便出聲說道。
“兩罈子了?”一個個似是不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