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來找你。”
“老闆,那是意外,”湯姆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麼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闆,”他說,“好像就在那邊。”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個傢伙的地方?”
“不是啊,頭疼死了按你說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邊的松林裡了。”他一邊揉著頭,一邊指著相反的方向。
“好了,湯姆,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了。你馬上用一桶熱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我手下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裡擦乾淨。”
黑人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著水桶的湯姆,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還是會發現薩拉的血跡,但他希望湯姆能把其他的毛髮和織物儘可能乾淨地清理掉,免得警方會懷疑到其他的失蹤案。他把錄影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裡。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湯姆幹完那個大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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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二十七)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9:05,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過了早上九點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壯的臂膀上醒來,真是十足的愜意。她喜歡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基尼身上蹭來蹭去的感覺。熊一般的男人渾身毛茸茸的,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裡。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頭髮還是亂亂的,鬢角也開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滿一道道皺紋。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失魂落魄?因為暴風雨般的性愛?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動了情?
史達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頰。纖細的指尖滑過眉頭,滑過鼻尖,滑過下巴,滑過滿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著握住了男人雄風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雖然軟綿綿的,肉棒渾身纏滿的虯筋還是清晰可辨。淺褐色龜頭有些皺巴巴的,沒有飽綻時的漂亮光澤。畢竟搏殺浸淫了多年。雖然是和同一個女人。
“現在你怎麼垂頭喪氣了?”史達琳蜷起身子,認真地質問離自己鼻尖不過三寸的肉棒。一股濃郁的陳舊精液的味道。一種讓人無端興奮的味道。
“你不是很厲害,總是耀武揚威的嗎?昨天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你!”
兩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達琳伸出精緻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達琳等了一下,看男人還在熟睡,張開小嘴,把龜頭含了進去。
這樣的綿軟,這樣的聽任自己舌尖的擺佈。加上強烈的精液的味道,讓史達琳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小腹不禁一緊,一股電流毫無徵兆地傳遍全身。
凌晨沒有得到滿足的慾望此時甦醒了。
基尼側臥著身體,史達琳必須把屁股高高聳向天空,才能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含到男人的肉棒。這個姿勢當然難受。史達琳索性光著身子跳下床,兩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這樣正好夠得到讓她已經滿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達琳的頭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癢,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緩緩地扭動,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輕輕地前後輕輕措摸起來。隨著屁股的移動,直接壓在床單上的兩粒嬌嫩的乳頭,也因為床單的輕輕摩擦,傳來一陣陣讓人酥軟的快意。
基尼還在沉睡,可肉棒卻漸漸甦醒,出了狀況。一塊塊肌肉慢慢地脹起,整條肉棒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老實模樣了。龜頭也脹大許多,史達琳很快就嚐到了馬眼滲出的第一股淫液。和著口水吞下澀澀淫液的感覺,更讓她神魂顛倒。
史達琳索性移開支援身子的那隻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飽綻的乳頭,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指,對著嬌嫩的乳頭,或夾或拉,時揉時搓。挺翹的屁股,也有節奏地撞擊著床墊。雖然動作輕巧,雖然並不能直接觸及股間,但恥骨傳來的震波,還是讓極度敏感的肉唇快感連連。
火熱的花徑裡面,早就泥濘一片。
口腔、舌尖傳來的肉棒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郁的男人氣息(是啊,除了埋頭男人股間,哪裡還能有這麼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為大腿擠壓和屁股扭動而輕輕顫慄,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