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那就是十六歲的薩拉·華盛頓。木桶旁邊擺著滿滿一瓶烈酒。兩分鐘後,川特關了電視。他又檢查了一遍睡死的湯姆,發現他的靴子上沾滿了黏土,指甲縫裡也到處都是。
“媽的,湯姆,”他在心裡大聲罵著,“你他媽都幹了什麼,豬頭黑鬼?”
他靜悄悄地走出拖車,發現了一個鐵鍬扔在一邊,上面沾著新鮮泥土。他飛快地檢查了一遍地下室,發現了正對著捆綁架的三腳架和上面的錄影機。水泥地板上還有血跡。
他既為湯姆的愚蠢而憤怒,也為自己沒預見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後悔。川特沿著湯姆的足跡走進樹林。離房子大約100碼的地方,他發現了那少女的墳墓。儘管湯姆費盡力氣在上面鋪了很多落葉和松針,但新鮮的泥土無可掩飾。
川特回到警車安靜地開走了。他在緊張地分析自己的處境。選擇後悔自己太縱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問題是他該怎麼辦。很明顯,他不能逮捕湯姆。他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不知不覺中回到了警署。他決定在看完那盤錄影帶後,再做最後的決定。他知道湯姆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了,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週末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湯姆出現了,他走向少女時身體擋住了鏡頭。他邊大口灌著朗姆酒,邊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湯姆毫不理會。
給少女的花洞裡塗上工業潤滑劑後,黑人大叔把超大號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少女隨著他屁股的扭動悽慘地尖叫。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準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鮮血、精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湯姆把錄影機關了一陣子。下一鏡頭裡,他還是光著屁股,挺著大肚子,不過手裡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半醉的湯姆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少女,他要幹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顯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裡塞進兩隻臭哄哄的襪子,開始了殘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鐘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湯姆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幹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姦屍。
帶子結束後,川特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湯姆,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錄影帶必須被銷燬。湯姆在裡面用以前強姦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薩拉。他得好好搜搜湯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影帶。
川特去了證物室,找到了一隻點三二口徑的自動手槍。他又找了一盒子彈,回到警車上,開回農場。湯姆還象一頭死豬,四肢叉開。帶上手套,川特鎮定地拉著湯姆的手,在那隻自動槍上佈滿了指紋。他還讓湯姆在每一顆上膛的子彈上也留下了指紋。
然後川特仔細地搜尋了湯姆的拖車。他發現了另外兩盤錄影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錶和首飾。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警車的後備箱。他又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川特走回拖車,大聲的敲著門。
“喂,湯姆!”他大聲喊了幾次,然後推開了車門。
川特對著湯姆的耳朵喊了兩分鐘後,黑人才嘟囔著爬了起來。
“頭兒,讓我再睡會。”
“不行,湯姆,”治安官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湯姆呼哧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了幾下,突然猛地衝向一旁的小廁所,撲在馬桶上開始大吐特吐。川特捏著鼻子,找了條看上去幹淨點的毛巾,在廚房的龍頭下溼了些水,遞給黑人,讓把自己弄乾淨。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了,”幾分鐘之後,湯姆出現在拖車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為他們馬上就會找到這裡,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姦和謀殺。你殺了那姑娘,是嗎?”
湯姆回憶著夜裡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了。他的頭疼得更加厲害。“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該死的車,湯姆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了痕跡。很快我們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麼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我的手下發現你的車輛註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