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怪事一樁麼?
可驚詫過後,冷霜染才知道原來是莫墨出了事,於崇在電話裡只通知她趕到醫院,並沒有說明莫墨入院的原因,言語間委婉的表示首長不願意驚動老莫家的人,只單獨通知她一人前往,冷霜染精明過人,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只是以她跟於崇之間的關係也不便開口過問。
冷霜染望著身上包著綁帶,胸口跟腰腹好幾處溢位血的地方,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氣,吸入鼻中的空氣帶著消毒水跟血腥的氣味。
冷霜染坐在前邊的椅子上,始終蹙著眉心,漂亮的臉蛋此時覆滿心事。
這個男人,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她從來沒有看透過,也從來沒有試著瞭解他。
她並不喜歡這個男人,當然了,也說不上討厭。
儘管兩個人的在一起的時間不短,可真正獨處的時間估計不會超過四十八小時,整整兩年了,她也曾試著去靠近莫墨,可當她靠上去的時候,莫墨似乎有不著痕跡的遠離她一點,依舊是客客氣氣的,用永遠不會傷害她自尊的方式來婉拒。
他要的是利益的交換, 而不是一個真正的妻子。
當然了,男人,她身邊從未缺過,到底也是各取所需,說不上對莫墨多有感情,也從不許恪盡忠誠,原本兩人之間就沒建立起任何親密的聯絡,更說不上背叛了。
冷霜染見躺在病床上的莫墨此時了無聲息,似死去一般,臉上退了一層血色,白得嚇人,薄唇始終緊緊抿著。
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拿到他面前,打算給他潤潤唇。
但冷霜染終究還是放棄了,把水杯擱在床頭,轉身走出病房,實在是因為裡面的氣氛太壓抑,她不得不暫時出去透會兒氣。
馮饕本以為冷霜染不會出來的,沒想到不過短短十幾分鍾時間她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