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都懶得抬一下,如一條蛇似的軟倒在劉昆身下。
愛憐般撫著她滑如凝脂般的背脊肌膚,劉昆淡淡問道:“莫墨他也是這麼上你的麼?”
聽聞莫墨兩個字,馮饕的眼皮顫了些許,才勉強撐開,眼中有看不透的迷茫。
腦袋聳了聳,算是以輕微的動作回答了劉昆。
劉昆手指繞過她前面,對她的軟如白兔的兩坨很感興趣,總愛不釋手,隨意的拾掇起一隻在手中兀自搓揉成各種形狀。
“你是怎麼跟莫墨認識的?”劉昆似漫不經心的問她,但握著她軟肉的大掌卻猛地收緊了幾寸,馮饕只咬著唇忍下痛,把跟莫墨結識的過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這麼說,你跟莫墨還挺有緣分的?”劉昆笑了起來,但眉心之處卻籠罩著一層疑惑,馮饕自然是沒有看見。
“是吧?我也覺得聽巧合的,但是他畢竟幫過我,我就……”原本她是打算說莫墨是好人來著,可怕觸及劉昆的神經,只好臨時改了口,但劉昆又怎會聽不出她話裡實際上在處處維護莫墨呢。
“莫墨跟冷霜染兩個人遲早要結婚的,冷家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你當心被冷家的人盯上,跟莫墨別靠得太近了。”
儘管冷霜染也是四九城內有名的風流人物,但近年來收斂不少,先不管老莫家跟冷家是否在政治上尋找對雙方有利的條件,但老莫家的嫡孫跟冷家長孫女聯姻本就是一個巨大的政治博弈,值得不少人關注。冷家在這樣的情況下斷然不允許節外生枝發生任何變故。
劉昆不希望她牽扯到這場政治漩渦中,也不希望她引起冷家的關注。
馮饕雖然不清楚冷家是何許人也,但聽劉昆的語氣大概也猜測得到在四九城內必也是大門大戶,馮饕的腦中立即閃過冷霜染那張豔冶冷漠的臉蛋,心裡頭越發的升騰起一股不痛快的彆扭。
那朵黑牡丹漂亮是漂亮,但馮饕已經將她當成了敵對方,縱使說不上多討厭,但也不會去欣賞,更何況還是莫墨的未婚妻。
想起莫墨,馮饕動了動身子,想要扭轉過來,可劉昆隨即大掌壓在她肩甲處,深深的抽了十幾下,馮饕情不自禁的溢位一長串的呻yin,手肘抵在沙發上,像一隻熟透的半月形的蝦仁,拼命的甩著腦袋,烏黑秀麗的齊耳短髮輕輕晃出一陣弧度。
情到深處,馮饕拿準了他的七寸,只貪婪的喘了好幾口氣,抓緊時機問道:“眼睛,眼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次想要回頭,身後的人卻不準,一手壓著她的肩甲,一手摸進兩人jiao合的地方,摁著某一處要點,馮饕頓時如臨大敵,雙腿一陣打顫,渾身跟篩糠似的要抖落一層皮。
她望不見身後的人雙眼因廝殺般的痛快淋漓而浸紅,始終抿著唇不發一言的衝撞,壓迫著前方的柔軟,粗長一次次的搗入緊緻的巢穴。
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劉昆的鋼鐵之軀卻猛地覆下,馮饕敏感的縮了縮肩膀,耳根子之處被溫熱的呼吸撩撥得些許癢意。
“那年我剛到軍校報告,暑假的時候倒上海玩,莫墨當時還只是一個村支書……”在劉昆沉穩富有磁性的的聲音中講述了一個並不算驚心動魄的故事,甚至於馮饕認為有種“惡霸欺刁民”的意思。但如果一層層的揭開來看,莫墨跟劉昆確確實實要算是結下生死之仇了。
事情也很簡單,八年前的劉昆初出茅廬不怕虎,剛入軍校,渾身上下還仍未擺脫滿身的吊兒郎當紈絝氣焰,縱使到了上海這地方也依舊唯我獨尊,偏巧了遇上帶鄉民到上海找女兒的莫墨。
那鄉民的女兒懷疑被人拐帶到上海某一處的夜總會,莫墨在張家村村民的哀求下一併挑起這個責任,帶頭跟那老鄉跑千里之外的上海尋人。
原本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這件事扯上關係。
等莫墨帶人在某個夜總會找到當服務員的女孩時候,女孩已經被三個年輕人糟蹋了,這幾個年輕人喝了酒興頭上很是囂張,而且又是跟劉昆、徐饒一個大院的兄弟。
眼看著那位年過五十的老鄉兩眼一抹淚,望著神經失常的女人直接朝著莫墨下跪要他給自己討個說法。
等徐饒跟劉昆趕到的時候幾個兄弟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劉昆跟另外兩個兄弟回到酒吧,酒吧內打鬥痕跡很明顯,滿地的狼藉,包廂內到處混著酒氣跟某種特殊的味道,碎掉的玻璃瓶子鋪滿紅地毯,一個身影立於正中央。
莫墨壓根就沒走,手裡還拎著一個酒瓶子,身上自然也很狼狽。但當這個男人清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依舊有股睥睨天下的殺伐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