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同一個人,甚至於在床上也一樣的絕豔,浪蕩,淫xie。
她們是姐妹?
不可能,她們五官並不相像,她們的姓不一樣,出身背景也不盡相同,這個可能性為零。
她們是朋友?
不可能,即便是朋友也不可能模仿得分毫不差,況且馮丫頭此前是個白痴,白痴怎麼會有正常朋友。
她們是同一個人?
這更是無稽之談,兩個人的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容貌也是天壤之別,況且她已經死了,據說連屍體都已經送去火葬了,除非這天下真有借屍還魂一說,可馮家丫頭又沒死,哪兒來的借屍?
沒等姚堯想清楚,一陣敲門聲就打斷了他的思路。
來人卻是肖樊。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今天要三更,你們敢信麼……好吧,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儘量試試。不過晚上上班,沒準第三更還是半夜。老話,儘量試試。
第七十八章
肖樊的到來卻是在姚堯的意料之中;馮饕的意料之外。
他是為這個女人來的。
姚堯是為這個女人受傷的。肖樊不可能不來。
馮饕卻沒想到肇事者會一臉平靜的登堂入室,難道此時不應該避嫌麼,
肖樊今天穿的是變裝;藍條紋襯衫外加一件黑色夾克,很顯身材,不過肯定不如穿制服那般精神幹練;但長得好看的人穿上什麼衣服都惹眼。
他手上沒有稍任何物品;很顯然絕對不會是來探病的。
他是來找她的,為什麼來找她;很簡單,他是來對她進行“談判”的。
“什麼事,咱出去說。”馮饕意識到他決計不會來找姚堯的,便回頭望了一眼姚堯,只見姚堯已經閉上眼,顯然不願意多看一眼對方,怕髒了自己雙眼。
如果不是姚堯沒有必勝的把握,如果不是姚堯受了傷,他是不會放過肖樊的。
從外邊掩上門,兩個人找了一個相對清靜的地方,住院部的花園旁邊有一個人工湖,寒天霜月的,湖面上泛著一層白霧,遠遠看有些朦朧,倒也有點兒詩情畫意,尤其是兩個人就坐在迎風吹擺的拂柳邊的石凳上。
馮饕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毛衣,病房內有暖氣倒是不覺得冷,這一出門就後悔了,尤其這麼美的景色下卻冷得她肩頭直打顫。
馮饕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只等著他開口,但似乎肖樊並不急著開口,而是先抽了一根菸,等抽完手頭上的這根菸,才笑著說:“你不是挺恨姚堯的麼?怎麼又跟他混一起了。”
瞧瞧這話說的,什麼叫做混,他分明是省去了一個字。“廝”字,俗稱“廝混”。
馮饕哈了一口白氣,坐得不是很安定,主要是底下的石凳冰了點,她這小屁股貼在上邊總覺得有股寒氣直往上冒,可若是站著她腿腳又不是很方便,沒辦法,只得繼續坐了。
挺了挺身板,越發顯得她那胸脯傲人,她尤其喜歡穿貼身的毛衣,不喜歡寬鬆的那種,總感覺那種毛衣不是特別暖和。
肖樊不是個見了兩條腿跟大胸脯的女人就留著哈喇子往上衝的人,可他喜歡看她,喜歡觀察她,這個女人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渾身的血液在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個尤物,是個不同尋常女人的頂級尤物,不單單她有一副好的身材,而是她拼命遮遮掩掩卻怎麼也散不開的妖氣。
這沖天的妖氣,簡直是要漫天肆意的到處招惹人。
誰能抵擋得住,誰能抗拒,尤其是見過她在床上那浪dang勁兒就更加不會去抵抗了。
“恨他不能當飯吃,現在瞧瞧他也不是那麼可恨了,反而覺得挺可憐的,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壞的,就是因為自個兒的身份從小囂張跋扈慣了,要他改掉這些是不太可能的,還不如先順著他,等他病養好了,再送走他。”
“你倒是挺菩薩心腸的。”肖樊這話聽不出是真心讚美她還是故意調侃她,因為說得比較實在。
“誰看見他當時那個樣子誰都心軟,沒你們那麼折騰人的。”馮饕斜睨了他一眼,從口氣中可以聽出她對肖樊這一的做法很不贊同。
“我當時在醫院待了一個禮拜。”這番話也只能說給她聽,相信她是明白的,當時她也在場,知道那一腳對他的傷害有多大。
原本以為她好歹能理解一下,可這丫頭後面說的話卻差點沒氣死自己。
她咬咬唇,在嘴裡嚐到了酸酸甜甜的葡萄味,是吃了自己的唇膏。
“姚堯這回要住兩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