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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媽的,騷huo!”猶如在戰場上廝殺的戰士,姚堯隨口罵咧了一句,卻幹得越發的賣力了。

前面的男人紅著眼看著那粗黑的一抽一送的在雪白半圓裡,暗歎一口氣,猛地用力拉住女人腦袋放入自己腿中,原本的細哼聲便只剩下急促的鼻息。

這三個人,分不清究竟是誰瘋誰魔,或許是一隻無形的妖在期間蠱惑。

室內,溫度依舊高漲,喘息交織不停。

第十七章

門內跟門外是一個天一個地。

門內,三個男女的活色生香,門外是一群悶頭抽菸度日如年的年輕軍官。

重泉望了一眼其他幾個人,基本上大家狀況都差不多,在這兒當把門的已經將近一個小時,裡邊的人看來一時半會還沒折騰完。

不過,方才那女人還真當要人命,想起那女人的胭脂紅仍覺得心有餘悸,那敢情不是人了,那是活生生的一頭妖物。如若不是,那樣毫無出眾的樣貌怎麼透著一股媚態?

重泉很不理解,也不太想理解,只覺得剛才渾身上下那股燥熱著實透著蹊蹺,一直到出門後抽了好幾根菸才緩過一口氣。

重泉狠狠抽完手中的這根菸,又拿出一根打算接著抽,似乎尼古丁的鎮定效果不錯,至少腦袋這會兒沒再犯渾。

同樣的,門外六七個年輕軍官腳底下一溜的菸屁股,每個人都略微不同程度的皺著眉,大概還在回想方才眼前的那一幕。

這件事實在透著一股詭異,可偏偏又說不清,真是邪了門兒。

門外基本上可以用吞雲吐霧來形容了,好在這一群軍官背景來頭都不小,沒幾個人敢上前阻撓,雖然路過的人會很鬱悶這幫子當兵的幹嘛沒事站外邊盡抽菸了,可也知道這些高幹子弟尤其是當兵的脾氣不是一般的衝,心底納悶歸納悶,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了繞遠路走。

就在重泉的那根菸抽到第二口的時候,門內有了動靜,其餘人立即投以視線,卻見衣衫領口略微凌亂,但基本上仍穿得規規矩矩的女人從裡頭出來。

除了跟之前相比沒紮上頭髮外,那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卻是冷冷清清的,一如大多數人對她的第一印象,那抹妖媚的胭脂紅早已悄然褪去,仍是那個毫不起眼的女人。

原本倚靠在牆上慵懶散漫的人此刻也不由得支起腰桿,手中夾著菸屁股,有些不是滋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彷彿當沒事人發生過的女人。

真什麼事也沒發生?

放屁,媽的那麼大的動靜,雖然不至於聽個清清楚楚,但這些人心底可明鏡似的,都是圈子裡的人,能不清楚要沒事發生裡頭那兩祖宗會平白無故的瞎折騰個把小時?

眼瞧著那女人的腳步雖然不至於踉蹌,但也好不到哪裡,每踏出一步都是虛浮的,雙腿沒能完全合上,看來得不輕。

杜蕾絲並不介意這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她此時只是想撇清同這些人的關係,何況她太想回家洗個澡。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曉得方才自己在裡邊幹了什麼,心底雖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藥所致,可腦子卻是異常的清晰,雖然一半是意亂情迷,一半卻是自己的任性放縱。

承受著底下傳來的不舒適,她咬著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口處。就連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麼就沒想過要攔住她?

皺著眉彈開燒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香菸,重泉第一個進入屋內,空氣中依舊流著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種介於汗水跟體ye的奇怪氣味,望著眼前的一幕,北派那群地頭蛇紈絝與南派軍官都瞪大了眼,躺在地上赤體橫陳的兩個男人,就連那玩意也未見疲軟之勢,一黑一紅,依舊怒氣喧囂的抬著頭,只不過那兩個男人卻是緊閉著眼眸子,臉上痛楚與歡愉交織。

莫非是被那女人給害的?重泉腦子裡立馬閃過出這個疑問,謹慎的檢查過姚堯的身體,還好只是睡過去而已,除了那根醒目的二祖宗仍不願意罷休外,人倒是沒什麼大問題,重泉這會兒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此時南北兩邊的這群紈絝軍官倒也默契,把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他們穿上,然後這才扛著自家的哥們回去,整個過程頗為順利,彼此間也沒進行過交流,彷彿今天沒見過面似的。當然,他們還沒忘記角落頭那個暈了挺久的死豬,很厚道的給會所的大堂經理打了個電話,讓他負責把這頭豬送往當地的醫院,至於責任,若是那頭豬有那能耐,就儘管試試能不能在京城撒野撒到這幫子地頭蛇頭上。

杜蕾斯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